郁南:“没有,就是有点累。”
楚究:“是唱得太卖力了吗?”
郁南不知道从何说起,笑了下:“不是,就是觉得……我先回去了。”
“觉得什么?”
郁南不想聊这个话题,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楚究:“等等。”
郁南:“什么?”
楚究这个兜里掏掏,那个兜里掏掏,东拼西凑的,凑出了一大捧巧克力。
花花绿绿的包装,但都是心形,一颗颗安静地躺在楚究的掌心。
楚究捧到他面前,“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挑的,给你。”
郁南盯着楚究手掌心的巧克力,想象某些人在甜品台顺巧克力的画面,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郁南笑道:“这么大个老板,顺人家订婚宴的巧克力啊。”
楚究理直气壮:“你不是爱吃吗。”
郁南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和左星河有婚约?”
楚究很敏锐:“你刚才去洗手间碰上我爷爷?”
郁南怔了下,不否认。
楚究摇了摇头:“没有婚约,是他单方面想让我和左星河结婚,他还对你说什么了?有没有拿门当户对那一套来挤兑你?”
郁南没有直接回复他的话,而是无厘头打趣:“他还说他很喜欢左星河,我误以为你俩祖孙二人是情敌呢。”
楚究呵了声,“你啊,巧克力,拿着。”
郁南垂着眼眸看着他掌心的巧克力,郁南没接过,楚究啧了声,扯了他的大衣口袋,全都放了进去。
郁南下了车,大衣口袋里沉甸甸的一兜巧克力,随着他的脚步,力道不大,有一下没一下地拽着他的衣摆。
郁南忽然想起慈善晚宴那天晚上,楚究将自己拽到他身边的样子。
他从没认真想过他和楚究之间的关系,但似乎朝着一个不受控制的方向狂奔。
而这个方向,对他来说布满荆棘。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他原本只打算干到年底,拿着年终奖就走人的。
*
自从郁南放弃打胎的想法之后,孕吐居然没有了,身强体壮得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周玉荷私下联系他很多次,希望他能够辞了工作搬到丹枫宫里好好养胎。
郁南以是个男人就要好好工作为由拒绝了,但也没让老太太忧心,答应她会以身体为重,如果不舒服就会暂停工作。
周玉荷也没再强求,绝对尊重郁南的选择,但转过头就数落自己的儿子。
口口声声说要和郁南结婚,结果人家连门都不愿意进。
周玉荷看着他提着一袋子的可可果便问:“你买这么多可可果做什么?”
楚究:“做巧克力。”
周玉荷:“做巧克力做什么?这种东西太甜没人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