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压抑自己跟对方虚与委蛇,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看秦鹤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出现了。
唉,不过本来是想着可以在清灵城躲一阵清净再继续与这些人周旋,看来现在是容不得他一丝一毫的偷懒啊。
郑之南在医院住了两天,便被赫连烈安排到了回北境城的飞机上。
原本赫连烈是准备乘船离开,但因为郑之南的缘故,加上他的身体不易在继续在海上漂12个小时,所以赫连烈让清灵城城主安排了飞机,与郑之南飞回北境城。
泊叔则和其他人一起乘船回北境城,的确如赫连烈和郑之南说的那样,没有人为难他,但他内心却并不轻松,反倒十分煎熬。
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赫连烈对他家少爷怀揣的是什么想法。
想着想着,泊叔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只想少爷不要做傻事,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活下去。
他不想看到郑家家破人亡,一个不留。
然后泊叔又想到了师弟,忽然庆幸那晚没有联系师弟,不然师弟也要受他牵连。
坐船需要12个小时,飞机只需要飞3个半小时就到达北境城城中心赫连烈的府邸,与月裳城和云凤城的府邸完全不同,月裳城和云凤城都偏复古风,雕梁画栋,而赫连烈是一座高楼,飞机停在天台上设立的停机坪上,等人员都下来后,便又重新飞了回去。
同一时刻,因为是悄悄前来北境城,秦鹤还在乘船中,未兴师动众的坐飞机或者是让其他人知道他要前往北境城。
虽然没有乘船那么疲劳,但在天上飞了三个小时的郑之南还是觉得疲惫,他的身体其实没有做什么大手术,检查后也都无可奈何,只让用精贵的药物续着就好,继续做手术才会更伤元气。
意思是,这具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手术带来的后果。
用名贵的药物续着,注意保养调理,倒还能活得久一些。
不过郑之南自从被赫连烈囚在了他的住所里后,吃药就不是很乖,有时候还会偷偷把药含在嘴里,等人走了后再吐出来,这样如此反复,病情总是时好时坏,反正没有下得了床的时候。
他这样是为了不让赫连烈得手,他有病在身,赫连烈还顾及一点,若是等他吃了一阵药好了起来,能下床了,可就要换一种卧床方式了,那还不如一直这么病下去。
一开始赫连烈没有想过郑之南会在吃药上面动手脚,但这么弄了两三天后,还是被赫连烈现了端倪,从此以后,郑之南吃药,赫连烈都陪着,盯着他,看他把药咽进去,还要张嘴给他看。
如此反复,郑之南在北境城住了五天,已经可以下床,也没有经常咳或者是其他症状,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这天夕阳西下,云上泛起粉中带紫的云霞,或许是北境城非常多现代的建筑,让郑之南觉得这一刻美好的像是在现实世界,而不是在虚拟的世界里执行任务。
也是在这个时候,处理完公事和一些需要下属去做的事情的赫连烈无声的走进来,偷偷的从背后圈住了郑之南的身体,下巴抵在郑之南的颈窝,和他一起看着远处的云霞,喟叹了一声。
“真自在。”
郑之南被赫连烈抱住不奇怪,因为就算是他生病这段时间,赫连烈也有事儿没事儿的像只大金毛狗一样的围在他身边,不时亲一口,咬一口,抱一会。
搞得他现在一点都不奇怪赫连烈这个举动,因为白眼都翻累了,赫连烈还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边,怎么嘲讽,怎么讽刺,怎么扇巴掌,怎么踹,都还是一如既往,甚至还握着他的手或者脚问疼不疼,当初在月裳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郑之南以为赫连烈是个什么凶残暴徒,就是杀人不眨眼,生活又的那种,结果没想到还有点人性,就是重欲了一点,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把他弄上床,不过到现在还一直没逼他这样那样,但郑之南估计,也就这两天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赫连烈憋了这么久,肯定憋不住了。
这个秦鹤真是个垃圾,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找上门来,是不是要等他跟赫连烈睡够七七四十九天才出现
郑之南虽然天天被赫连烈这么又亲又抱,但没有一次是好脸色,现在也是。
他干脆利落的吐出一句“松开。”
赫连烈也一如既往的干脆说“不松。”
郑之南翻个身,从他怀里挣脱,只是没挣脱成功。
赫连烈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在我面前本真纯粹的样子,不笑好看,笑也好看,挥手也好看,抬脚也好看,说句话喘口气也好看,亲久了露出眩晕的表情也好看,冷冷的斜睨我的时候让我更是爱的不行,我从前怎么没现你这么可爱之前我爱你皮囊好看,现在我爱你性格可爱,爱得我一想到你这身体的情况,心肝脾胃肾都在疼。”坦诚的让郑之南都哑然了一阵,玩什么招数呢我的哥。
不过听到最后一句心肝脾胃肾,郑之南无情嘲讽道“肾疼应该和我没关系,不如你去问问医生,是不是晚上活动太多,忙得了。”
话音刚落,嘴又一次被吻住,这一次比以往都激烈,把他推到落地窗上,然后又从落地窗亲到那架三角琴上,从嘴唇移到耳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深情的仿佛他们是多年恋人。
但知道赫连烈本性的郑之南只觉得这家伙可真会演戏。
当赫连烈开始解郑之南扣子的时候,郑之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更进一步。
赫连烈垂眸看着郑之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