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宁夏在看着大夫给强子的妞妞看诊开方子。在书房处理政务的太子殿下正在专心看奏章,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即门外传来暗五的禀报声:殿下,暗五有事禀报。祁钰低沉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进来。
暗五得令推开书房门,走进去在书桌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启禀殿下,今日属下跟着宁小公子和宁大姑娘在城东现了慈幼院的一个孩子被人追着跑,冲撞了宁大姑娘,属下跟着宁小公子带着大夫到了慈幼院,见宁小公子和守门的四个壮汉打起来了,属下就来禀报殿下了,慈幼院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那个孩子不可能慌慌张张的在城东乱窜,而且后面还有人边追边骂”。
太子听了暗五的话,立刻吩咐人更衣,骑着马就出了城,快马加鞭的赶到慈幼院,只见大门打开,在门外隐约能听见刘婆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护卫疾步踏入门槛,来到后院,就看见大夫正在给坐在地上哭哭唧唧的刘婆子正骨,旁边还有四个壮汉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围成一圈面对着柱子。
刘婆子抬头看见是主子来了,眼里出现一抹心虚和害怕,瞬间有有了靠山似的,泣不成声的道:“主子您来了,您一定要为老婆子我主持公道了啊”!
祁钰被刘婆子的哭喊声吵得冷峻的面容显出一丝不耐,蹙眉问到:“生了何事,怎么一个个都成了这副样子?”
刘婆子感觉主子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虽然她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来头,但能感觉到主子身上与生俱来上位者的气势,心里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把宁夏进门后的行为添油加醋的说给祁钰听,顺便还不忘一边期期艾艾的哭着一边诉说自己一个老婆子照顾着这一屋子的孩子有多么辛苦不容易。
宁夏在里屋听得刘婆子颠倒是非黑白,从里屋走出来,看见现在院子里,与这院子格格不入,气质除尘冷峻不凡的男子感觉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猜想估计是太子殿下的哪个属下,也就不管了,挪开眼神,神色肃杀一双瘦削的手臂交叉环在胸前,带着威胁意味的语气对刘婆子道:“来,给小爷我再说一遍,我进来后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又是怎么对待里头这些可怜的孩子的?说错一个字,今儿小爷我就扒了你的皮”。
刘婆子被宁夏的气势吓到,想起宁夏一招就把自己手臂给打断了,顿时面色苍白,坐在地上不敢吭声,瑟瑟抖。
里屋刚喂妞妞喝了药的强子这时候也出来了,看见院子里的情景,眼珠子扫到祁钰,顿时红了眼眶,把药碗放在地上就跑到祁钰身边,哭着道:“祁钰哥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您不知道您这半年没来,咱们都吃不饱穿不暖,大壮和二牛还有松子哥都被那刘妈妈和四个大恶人卖了,他们还想把我妹妹妞妞买到天香楼,被我听到了,我们打算带着其他人一起逃跑的,不小心被他们现了,毒打了一顿,妞妞到现在还躺在床上着高热,今天要不是碰到这两个好心的哥哥姐姐,今天我们就没命了”。
听见强子喊俊美男子祁钰哥哥,宁夏和身旁不知何时走出来的宁馨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汇。
宁夏:大姐听见没,姓祁。
宁馨:会不会是东宫的那位,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全名,但这个姓氏可是国姓。
宁夏和宁馨的眼神交汇自然无人现。她俩也默默听写强子叙述这半年来的遭遇,心里忍不住的心疼这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