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岑動作沒停,抱著她往雙開門走,低沉道:「沒鎖門。」
「快點……」
她想說快點鎖門,可是沒說完,晏西岑已將?她摁在門板上欺負。
裙子?被揉得皺巴巴的,她音色裡帶著哭腔,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晏西岑鎖上門,終於抱她去臥室,她還是哭著嗚咽,他越來越狠,吻著她耳珠:「不是要?快麼。不夠?」
「……」
她才不是這個意思嗚嗚嗚。
小姑娘哪裡還說得出話,搖著頭,髮絲凌亂地貼在頸項肩頭,實在可憐狼狽。
。
再睜眼已天?光大亮,紗簾合攏著垂掛在落地窗前,陽光濃烈。
許西棠慢悠悠下床,隨手扯了地上皺巴巴的裙子?套上,臥室門從外邊被人推開,她下意識又上床,扯了被子?蓋身上。
晏西岑衣冠楚楚,白襯衫黑西褲,還沒打領帶,腕錶也?還沒戴上,應該是剛從衣帽間過來。
他坐到床邊,將?被子?里的小姑娘摟過來,本以為會光溜溜的,誰知?她套上了那件裙子?,他記得,裙子?已經不能穿了,光是裙擺就被撕了兩?次。
小姑娘一動不動地由他抱著,他親著她額,嗓音極淡:「沒睡好?」
「……晏總,你不要?明知?故問好不好。」她有氣無力,「現在幾點啦?」
「七點半,還早,你再睡會兒?」
她搖搖頭:「不行,我要?去博物館,那件金代文物還需要?制定?一個修複方?案呢,不止這一件,我手頭待修復的文物可太多了,何況今天?又不是周末,不能偷懶的。」
晏西岑替她攏了攏毛燥的頭髮,說:「怕我養不起?昨晚是誰說,要?我養一輩子?。」
她臉一紅,捂住她的嘴不讓他繼續大放厥詞。狗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力過於充沛了,先在臥室,又抱去浴室,後來又在浴缸里……她無力招架,受不了他這麼逗弄,只?能有求必應,怕他一整晚都?不放過,只?好乖乖順從他,阿岑哥哥阿岑哥哥老公老公地求他。
一幕幕畫面如同走馬燈似的串聯在一塊,她耳骨都?燒紅了。
「我沒說這種話,你不許誣賴我……」她抵死不認。
晏西岑拿開她的手,抱她去沙發放著,接著,幾個阿姨進屋換被套床單。
幾個阿姨雖然面不改色,可她忍不住鑽進男人懷裡裝鴕鳥,直到幾個阿姨收拾完出去才肯從他懷裡出來。
男人好整以暇,又抱她去浴室。
「我自己可以走的……」她嘀咕。
「你確定??」
晏西岑放她下來,她走了一步就不走了。
沒有一整晚,但也?折騰到了後半夜,小姑娘還生澀著,哪裡受得住。
「怎麼不走了。」
她轉身瞪他一回,拿小拳拳不停打他,在他不過是棉花拳頭,無關痛癢。
他將?她又抱起,放進浴缸里,替她調了水溫,又將?沐浴乳拿過來。
晏西岑親了親她額頭,一邊替她打上泡泡,她按住他手,羞憤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的。」
「真的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