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一刻也不敢停,赶紧挂断了电话。
傅西洲重新靠在皮革座椅上,神色里满是疑惑。
调查出来的,没有一个可能是顾北笙的故人。
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预感。
这个傅川,一定是让她牵挂的人。
她才会无意间叫出这个名字。
傅川……
忽然间,想起上次在山上时,在黑暗之中,她害怕的样子,仿佛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又像是创后应激症。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月光下,越发的深邃。
会和那个叫傅川的男人有关吗?
她心里到底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小洲的房间已经被整理出来了。
顾北笙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小洲睡得正香,只是打了被子。
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替他盖好被子。
看着睡梦中,他稚嫩精致的脸,眸色渐渐温柔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离开房间,
又来到卧室。
发现傅西洲还没回来。
来到窗户旁边,拉开帘子,就看到楼下的迈巴赫车灯没熄。
他还在里面。
她拿出手机,拨通她的手机。
几乎是妙接听。
“傅西洲,你怎么还不上来?”
“笙笙,你又叫错名字了。”
听筒那边传来傅西洲委屈巴巴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奶奶的软音。
顾北笙整个人石化了。
这是……
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问:“笙笙为什么总是忘记洲洲的名字?”
顾北笙:“……”
这是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