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壁炉边上,老板早就帮我们收拾好了坐垫和一应水果零食,四个人话不多说,坐下来就开始打起了双扣。
先是铲铲和我一队,打陈旭和陈诺符俩表兄弟,我抓到了翻牌,所以铲铲和陈旭交换位置,我们说好,玩到中午1点的样子,谁输了谁先拿牌计数,最终输的最多的那个,需要为我们这次的整体费用买单,除了住宿外。
陈旭在这方面出主意,我是知道的,一般都会以这种奖惩,这么多年,有很多次哥几个聚会都是这样,我是后来加入的进来。
听说,以前,陈旭带着他那未婚妻出去的时候,比这玩的还要疯。
我大致知道陈旭心中在想些什么,与其说是逃避,不如说是鱼露水面透气,一种极致的心理,可是,铲铲和陈诺符为何不把“家眷”带上?
我们四个人中,目前只有我是单身的状态,说来惭愧,连铲铲这个98年的刚前几个月的夏季,正式将他在大学追了2年的女神纳入怀抱。
我想想都酸,看着在我面前神情如一的三位“有妇之男”,偏偏喜欢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刚好又都不会被家属找,找我这个万年单身龟。
她们倒也肯?!
我有点子飘走了思绪,出牌也就慢了下来,还不小心出错了牌,我的对家铲铲手上牌吃的是对子,可我手一抖,出了一张单。
而陈旭坐在我的下游,我出的单牌过小,硬生生的让他过了2张小牌,陈诺符见铲铲没要牌,其实手上有张1o的单牌,但就是没要,我犹豫了之后,在陈旭的那张5上压了个8,刚好又让陈旭的9过掉。
其实打牌我是生手,远没有陈旭和陈诺符两个人熟稔,所以,我与铲铲开始之前的游戏建设就是弱于这俩兄弟的。
很快,我与铲铲被双扣之后,重新牌可以重新交替位置,可人的时运真的是有令人难以捉摸的粘性,像狗皮膏药一样。
我和铲铲像是被套牢了一样,始终是找不到机会分开,两厢都看了我一眼,一个是铲铲,一个是陈旭,铲铲还是习惯性的叫我,“壹休哥,你怎么老是给对方打牌啊,你不知道我。。。要的啥吗?”
话音落,铲铲修长纤细似女人软若无骨般的手指头众目睽睽下朝我悄悄比了一个小手指,我圆睁了一下眼睛,瞳孔收缩了一下,做了个“收到”的微表情。
那知一旁的陈旭不开心了,嘲笑着道:“你们IFI接上没有,要不要出去打个电话昂~”
许是我们太明显,铲铲这时抱怨玩不过,对家对的有问题,一时间把牌都给撒了,明显的想要赖账啊。
陈旭个头没有那么硕大,轻敏的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穿了袜子的脚毫不留情的朝着铲铲踢去,“你还,你还一定要每次都我付钱是吧。”
铲铲见状,急忙撤了腿,陈旭不一,瞪着眼睛,想要起身追着铲铲上去嬉闹,哪有有个正经成家立业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