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婧泽吃饱餍足后,苏恒辰很适时地端来一盘水果切,自己则去收拾碗筷,不过有洗碗机,也不用太费力。
此刻饭后水果的清香甜爽,让胡婧泽的恋爱脑达到了顶峰。外婆说过,要让一个男人更爱你,你就要学会使唤他,让他心甘情愿去为你做事,这样他抽烟喝酒玩牌的时候,也会习惯性地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小废物再等着自己呢。
别看这些小细节,堆积起来就是绵长悠远的爱意。就像外公即使出去和老朋友下象棋,斗蛐蛐,到了点儿了,就会习惯性地记着要回家给外婆做饭。
"婧婧,吃饱了?还要喝点什么吗?"
苏恒辰收拾好碗筷,擦干净桌面,把一切烟火饭气的动荡整理整齐后,才净完手,坐到胡婧泽身旁,自然而然地拿过小签子,扎着水果一口口喂着她。
"不喝。"
胡婧泽饭来张口,水果的果汁在舌尖炸开,味蕾极致地享受着,葡萄黑般的亮眼睛,直直地看着苏恒辰。
"恒辰,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你现在这么乖,我好想把你摁在地下,骑在你身上,把你委屈的弄哭。你哭起来肯定也很好看。"
胡婧泽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疯魔了,她要被苏恒辰蛊惑了。
这个男人真好看,狭长的桃花眼,末尾是上挑的双开,眸子是宝石一样的黑曜光,而高顶的鼻梁,又如绵延高峻的山脉般华畅,有型的下颌骨瘦削的划出一到抛物线,两方合一之上,是酒红淡然的唇瓣。
此时头微微散开在两边,有点像内弯,耷拉在刀锋般的眉毛上。少了几分成年男人的气息,却多了一丝少年的无辜的清纯之感。
胡婧泽邪恶地想,这样的奶狗性格,把他弄哭一定很好玩吧。
但是,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场。苏恒辰闻言,眉毛一挑,眼睛瞬间就亮了,那是猎豹现小兔子的神情。
胡婧泽猛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慌乱地改口,口不择言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妈呀,苏恒辰才不是什么奶狗性格,他明明是一只狼狗啊,自己刚刚真是昏了头了,被他柔情的一面迷惑了。
"你可以是这个意思…"
苏恒辰慢慢靠近,唇息的热气也慢慢过渡,他含着一丝坏笑,抬起胡婧泽的手,搭在自己的后脑勺,明明是想以猎物的臣服出现,但一举一动尽是操控全场。
胡婧泽有点呼吸急促,手里摸着苏恒辰的头,感觉硬硬的,质很好。突然想起来《黄帝内经》上写的。
肾为先天之本,藏志,藏精,在体为骨,主骨生髓,其华在、开窍于耳及二阴。
就是说,男人头浓密茂盛,代表肾功能很好,肾好,甚好!
"婧婧…可是我也想把你弄哭怎么办?"
苏恒辰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胡婧泽的鼻尖,也硬生生地停住,不靠近也不后退,眼睛直勾勾看着,清朗磁性又带着沙哑的声音震动着,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胡婧泽的心脏砰砰地跳动,她下意识害羞地想躲开,但苏恒辰圈着她,不让她动。
眼睛里只看见苏恒辰呼长呼长的睫毛,眨呀眨的,一双含情眼如春水泛动。
倒影里有一个女孩,那女子含羞带怯春华皎月,两者相得映彰,哪里还听得见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