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这一周,除了紧急事项,两个人没怎么处理工作,一些日常的批复性工作,倒是由董事长代为批复了,把董事长忙的不轻。
“总裁不好当啊。”他在电话里和时舒说:“还好我退休了。”
时舒带着礼物去外公住的主院里,在电话里和外公确认过时间后,她问徐欥,要不要跟她一起去。
“会不会有点打扰?”因为时间挺晚了,徐欥有些不太确定时董的作息。
时舒扬了下你方不方便?”
既然是时董先问起他,他哪儿有不方便的道理?
“我方便的。”徐欥说。
两个人就又一起去了主院。
时文奎有一周多的时间没见到时舒和徐欥,还挺想他们的。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他还是和他们聊了会儿天,眯着眼睛听他们讲了些旅途趣闻。
倒也过了那阵困劲儿,来了精神。
但的确很晚了,旅途劳顿,他也就没多留他们:“明天你再给我多讲讲。”
“小徐今晚住这里吧。”送他们到别墅门外,他又想起来说:“来来回回,就别太折腾了。”
……
离开主院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明天还要上班。
“你明天要不要再多休息一天?”两个人走在连廊里的时候,时舒说:“我给你批假。”
徐欥说不用了。
她都不累,他自然也不累。
也不需要休息。
他送她到侧院的将军门外,还是打算回去的。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带了点儿炎热,在园林景观中被消暑,但这只是梅雨季节中少见的晴日罢了。
天无意留人。
但人有意。
时舒问:“如果让你住我这儿,你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失眠?”
应该不会了。
旅途中,他每天都跟她睡在同一栋别墅里的隔壁房间,没有出现太多的失眠情况,除了第一次跟她接吻的那天晚上。
她这儿至少还隔着一层楼。
徐欥眨了下眼,明白了时舒问这话的意思,就和时董的挽留是一样的意思,她是要邀请他今晚住在她的院子里。
时舒果然很自然地说起:“那住我这儿?”
明天早上可以一起上班。
热风鼓起他的白衬衫。
徐欥就没有推辞:“嗯,也行。”
他的确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两个人进了别墅,换了鞋,徐欥主动帮她把行李箱打开,把一些非贴身的用品,从箱子里收拾出来。
时舒问:“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