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解释?”徐宪瑭问:“说不是你买的。”
没给解释的机会。
而且——
“重要吗?”徐欥:“出现在我的包里,就是我的行为。即便不是我的初衷和本意,也是我默许和认同。”
徐宪瑭坐在院子里荡秋千,扫一眼院子中的墙绘图,安慰弟弟:“你个傻狗。”
徐欥抿抿唇:“……”
他忍不住回一句:“哥,你要是不会安慰人,你就别安慰了。”
看着向来很有条理的弟弟将旅行箱和背包随手立在墙角,转头就往地下室走。
他不是一向儿都要先收拾好东西再做别的事情吗?
徐宪瑭从秋千上站起来,追问:“你去哪?”
徐欥步子不停,回答他:“我想去游泳。”
徐宪瑭懵了懵:?”
他说,他想干什么去?
想去游泳?
那不就等于是——
徐宪瑭跟在他身后,边走,边劝:“你别想不开啊?ππ。”
“不就是你包里放了一盒避孕套吗?”
徐欥唇线抿得更直了:“……”
他就不该试图从一个心理咨询师身上,获得心安。
徐宪瑭仍跟在他身后:“多大点事啊?你又没用过。”
徐宪瑭劝了徐欥几句,也跟着他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正反你都分不出来吧?”
徐欥:“……”
还有……正反吗?
徐宪瑭这句话说完,听见地下室的门砰一声被关上。
他被徐欥关在了门外。
徐宪瑭:“……”
他弟弟因为一盒没拆封的避孕套,把他关在了门外。哦,不对,他弟弟因为一盒没拆封的避孕套,把自己锁在了地下室。
就像小时候,他邀请弟弟看恐怖片的时候,那样无助和抗拒。
徐宪瑭尝试推了推地下室的门。
门撕开一条缝。
哦,他没锁门。
不过,刚才是他耳朵听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