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酒看了看他,又看看樓下的賭客,神色變的意味深長:「你覺得我說的是哪個?」
「當然沒有哪個,就是這個!」蕭鼎不可能承認自己想偏了,「我這不是逗你玩呢麼,出去賣這種事,我最擅長了,你就等著瞧好吧!」
為了轉開霄酒的注意力,他還迅指向蕭爵:「那我去幹活了,他呢?他該也不會閒著?」
蕭爵:「王老頭不好找,也得找。」
總歸是他們的任務目標,身上一定藏著點什麼。
而在這個樓里,沒有誰度比他快,感知比他更敏銳,如果只有一個人能找到王老頭,那必定是他。
只是——
他看向霄酒:「一個人,可以?」
霄酒微笑:「嗯,沒問題,實在不行,我會求助。」
蕭爵就乾脆利落的離開了,只留下一句話:「每兩刻鐘,我會去看你一次。」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互相有默契了,蕭鼎也非常瀟灑,帥氣的轉身:「那我也走了,你自己保重!」
三人分頭行動。
霄酒找到柳娘子很容易,說服她並不容易,柳娘子作為在這裡生存很久,又很聰明警醒的人,太知道危險隱患在哪裡,不可能跟人交心,就算有鬆動,說話也不可能直白,定是雲山霧罩,看你能不能領會,霄酒很明白,也理解她的處境,並不心急,一點一點用誠意,用話術,用雙方一定有收益的交易提議,搭建信任路徑。
蕭鼎則是滿場轉,粉隊綠隊一起遛,幫霄酒和蕭爵帶開所有視線,掩護他們行事,並同時在場子裡各種搗亂,騷擾粉隊綠隊任務。
因為被霄酒點撥過,知道要做的任務不一樣了,是摧毀整座樓,整個細作組織,而不是區區的找樓主拿鑰匙,蕭鼎自覺段位高出一大截,眼光也不一樣了,觀察注意的落點也不一樣,還真就有了點高深莫測的意思,粉綠兩隊頓時覺得看不清他了,針對的反擊也沒了用,反倒讓他玩的風生水起,亂亂糟糟。
蕭爵則悄無聲息的在整座樓里游掠,落點不僅僅是地面,還有房梁,屋檐,他的確是在找王老頭下落,但也同時注意收集著所有之前忽略的細節,尚未被人知曉的信息……
京城裡,人們也為一次次的比賽反轉震驚。
「娘餵……誰能想到是這個玩法!整棟樓竟然是細作組織的窩點!」
「這個我好像之前聽說過,就在幾年前,就在咱們京城地界,聽說出了一個逍遙樓,門庭若市,生意紅火,後來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好多人說有問題,現在想,怕不是空穴來風啊。」
「別說什麼幾年前了,就現在,你以為京城裡沒有這檔子事?外族亡我之心不死,逍遙樓沒了還有行樂樓,行樂樓沒了還有別的亂七八糟樓,你知道哪個是做正經生意的,哪個是不正經的?」
「沒準你我身邊,就有來自敵國的細作!」
「那可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弄死這些人!」
「老子好恨,老子家親戚之前就被人這麼害過……」
「九十九皇子好樣的,好男兒就該這麼有血性,都遇到這種事了,還比什麼賽,通什麼關,給我搞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