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酒笑:「願聞其詳?」
蕭爵看著他:「淘氣。」
霄酒:「我就想知道,我跟九哥想的是不是一樣嘛。」
蕭鼎拉住他的手,往前走。
「孤女投靠,必事事小心,生怕做多錯多,怎麼可能是蕭鼎嘴裡,任性到那種程度的傻姑娘,還讓所有人都哄著她捧著她?」
周家不可能這麼做,她也不可能沒有分寸感。
「不大的年紀,失怙失恃,族人不容,又是個女孩子,定然經歷了太多人情冷暖,口鋒舌刀,不可能是從小到大沒遇過什麼挫折,不懂得應對,什麼都沒察覺到。」
自我了結不是沒有可能性,但什麼都不知道,爭都不爭一下,不太可能。
「這不符合邏輯。」霄酒點點頭,問蕭爵,「你有沒有懷疑過老爺,33號蕭丘?」
蕭爵眼神微深,沒有說話。
那就是有了。
霄酒:「在我眼裡,這件事只有兩個可能。」
蕭爵:「嗯。」
「肯定不是你,你喜歡男人,喬娘是個女子,你肯定不會同她有什麼愛恨情仇的糾葛,你對家裡的事也沒那麼大力量推動,大概也不是蕭鼎扮演的夫人——」
霄酒坦承自己的想法:「她的用意,是把喬娘送出去,給周家交換回利益,目的達到前,她不會讓喬娘有損,如果喬娘真的自己起了心思,要去和招待的官員私相授受,半夜進人家屋子,她大概會樂見其成,甚至會有意促成,喬娘清白或名節有失,以她想法,應該會想辦法逼官員認下來,做實這樁事,以期利益交換。」
「炆公子那時根本不在周宅,今次過來目標很明確,是為了復仇,所以也不是他,只能是二少爺蕭厚,和老爺蕭丘。」
「二少爺很明顯不是,他不行嘛,不過他有些變態,有些事做不了,卻可以遠遠看看,可能因為一些行動暴露了點東西,嚇到了喬娘,或者因為這些暴露,欺喬娘無人相護,跟她玩了些稍微嚇人的小遊戲……初時可能沒有太過分,因為知道這事家裡要用來換利益的人。」
「蕭丘最不一樣,他肯定也不想出現意外,可如果有意外出現,他是可以承擔後果的。」
霄酒跟著蕭鼎往前走:「你看這個密道,他明顯知道且經常使用,要說宅子裡誰有什麼秘密,偷偷幹了什麼,他最知曉。」
「一個男人,妻子在外頭養野男人都不管,是真的一點動靜都不知道?不,他是不在乎。為什麼不在乎?肯定是他做的垃圾事,比妻子多的多……」
除了偷窺癖,他還有過分的秘密。
蕭爵頜,認同這些推測:「只是有些可惜,未能找到更多和老爺相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