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鼓眉揚,似乎憋了很大的氣。
霄酒安撫:「沒事,八哥不生氣,不行的是周宅二少爺,又不是你本人。」
蕭厚:……
「反正不是我乾的,」他閉了眼,直接認命,「我也幹不了。」
蕭鼎猛然爆笑:「沒想到啊小八弟弟,你還有這本事呢,不對,你這是沒本事啊,身上物件都不頂用哈哈哈——」
「娘。」
蕭厚睜眼,看著蕭鼎,皮笑肉不笑:「我不是您最疼愛的兒子了麼?」
蕭鼎:……
這個便宜兒子兩眼,他理直氣壯:「都成不了親,給我生不了小孫孫,要你這個兒子有何用!」
蕭炆頓了下,憋不住,笑出聲。
蕭鼎聲音涼涼:「喲,我們炆弟弟也沒瞧出你八哥演技,連不行都不知道,真是臥龍鳳雛,親兄弟啊。」
蕭炆:……
他清咳一聲,回看霄酒:「可你們之前不是掉進坑裡了,怎麼會……」
「這就要問問咱們老爺了,」霄酒看向蕭丘,「宅子裡的秘道,是怎麼回事?」
蕭鼎眼睛一亮:「對,還有這個密道的事呢,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蕭丘沒說話,眼神諱莫如深。
霄酒便道:「紙里是包不住火的,越想藏,越藏不住。陰謀和私密,誠然可以做到很多骯髒的事,而信任和坦誠,會解決很多的事——」
「我知道你不太信我們,」他看著蕭丘,「可我們面對的並不只是一輪比賽,還有一輪又一輪的挑戰,單打獨鬥,陰謀算計,能走多遠呢?想要保持在第一梯隊,有一飛沖天的機會,不願意找夥伴合作,至少要知己知彼吧?解決問題,要的從來都是面對,你此次真不打算與我們配合?」
蕭鼎抱著胳膊:「配不配合,我們都知道是你乾的了,你願意說出來,或許我們大家可以想個辦法,所有人通關,你要不說——那本輪淘汰的,只能是你了。」
沉默片刻,蕭丘苦笑:「似乎有點運氣不太好啊。」
「生辰宴上,我尋你說話,」他看向霄酒,目光真摯,「本就是想同你認識,如果有機會同進一輪比賽,就和你結盟,交個朋友,群策群力通關,沒有背刺,沒有暗害,奈何這回抽到的簽實在是……都沒辦法和你們並肩同行。」
「可先說好,周宅的老爺是周宅的老爺,我是我,如果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淘汰我,我也認了,運氣不好,怪不得誰。」
「是我乾的。」
似乎覺得這事太髒,太難以啟齒,蕭丘別開視線,眼帘微垂:「如夫人所言,當年接喬娘進府,為的是利益。我家雖看起來家大業大,但自祖父致仕,父親離世後,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行商和做官終歸不一樣,想要活得好,就得找靠山,自己本事不夠,資源不足,就在親族裡挑挑揀揀,喬娘,並不是我們送出去的第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