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酒眼皮抬都沒抬。
蕭沅瞪著他,繼續:「還沒發現麼,霄酒不但是獅子兔,還是比賽皇子中的臥底,他是在玩明牌打法,就希望你們不信呢!」
所有人都沒動。
百姓沒動,戴面具的人也沒動。
蕭沅有點不明白,附近不可能沒有正在比賽的人,聽到這樣的信息不可能無動於衷,百姓也是,參賽皇子們不是各種買消息麼,為什麼不積極打探,好到時候有的賣?
倒也不是全然沒動,他聽到了有意壓低的竊竊私語。
「……這個好像是被淘汰的74號?99號的嫡兄?」
「都被淘汰了,為什麼還可以站在這裡?」
「作唄,搞事唄,他一直跟這個弟弟不對付你們不知道?好像從比賽開始,就一直在抹黑99號,那頤指氣使的態度和脾氣……呵,怪不得傳言裡說,他在代州老家時天天都搓磨弟弟呢。」
「可不是傳言,我聽說他和他娘一起,在後宅那是風生水起,把別人收拾的……刀刀見血呢,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他淘汰了,眼看沒機會,弟弟卻越來越好,肯定是嫉妒了唄。」
蕭沅聽的火大,怎麼就沒人信他!
戴面具的人也沒動。
時間還早,參賽人數經過兩天,也有了消耗,在這裡的並不多,是垂耳兔的肯定不會亂動,不管霄酒是敵對陣營還是自己陣營,現在形勢不明了,不可能偏聽別人兩句話就行動,是獅子兔的更不敢亂動,人越多,自己的動作越不好隱瞞,萬一被發現自己刀人,被投出去了怎麼辦?
這對兄弟,倒是挺會選地方的……
蕭沅也終於反應過來:「你故意的?故意找到這裡跟我吵?」
霄酒卻沒理他,舉高右手:「賽事組的監督隊伍在哪裡?有人分明不是比賽選手,卻故意介入比賽,擾亂遊戲規則秩序,是不是應該懲罰?」
「對啊……我們百姓只能保持適當距離圍觀,不可以插手裹亂,被發現是要被懲罰的!」
「這個蕭沅已經淘汰,不是比賽選手,那就應該跟我們百姓一樣!」
「怎麼可以利用『可以近看』的便利,謀私利,報私仇呢!」
「我們不能這麼幹,他也不行!」
賽事組的準備不是亂說的,說了全京城為場地,全京城監控,對圍觀百姓進行了規則說明,那就有相應的監督隊伍,五城兵馬司就被調來了很多人,整編成各種小隊,分散在各個繁華地點,防止意外發生,現在有人舉報,當然立刻就過來了,現場一問,百姓們七嘴八舌一說,行,事實依據明顯,直接抓住蕭沅,押往大牢。
蕭沅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不是我——是你,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