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也不眨,数不清的金钱就如流水般哗哗流逝。
雪村雾弥被巴黎嫌弃了一下,整个人看上去却很开心:“谢谢哥!也谢谢哥哥今天救场——”
巴黎矜持地点了点头,伸出手,画笔在他指尖幻化而出:“这个房间你先住着。我得先走了。”
“嗯?”雪村雾弥疑惑地歪头,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这么快吗?”
这才刚刚把他从森鸥外面前捞走,就走了吗?
都没能好好看一眼横滨呢。。。。。。
“嗯。”巴黎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选择了雪村雾弥不持刀的左手,笔尖沾染了玫瑰的色彩,在对方手背画出繁杂的纹路,“留着这个,以防万一。”
巴黎轻轻吹了口气。
玫瑰红的纹路便渐渐变浅,直到消失不见。
“平时这个纹路不会显现。”巴黎又细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没出什么差错后,才放下了小横滨的手,“毕竟我可是个艺术家~对于人类平时的情绪,还算是能捕捉一二。”
“毕竟武力方面应该没有什么人能打的过你?”大美人眯了眯眼睛,指尖百无聊赖地绕着一缕微卷的灰茶色长发,他思考了一下目前横滨这边的战斗力,然后继续道,“不过在其他方面。。。。。。嘛。”
“十个你都不够他们卖的。”巴黎一针见血地下了结论,然后道,“这个纹路在碰到对你不怀好意的人时会发烫,越烫就说明他心中的恶念越深,明白?”
“嗯嗯!”
“如果遇到你也打不过的人,也可以通过这个来找我,不过用了这个功能后,这个纹路就会彻底消失了。到时候我会再帮你画上。”
巴黎此时是难得的耐心。
对于弟弟,同胞,和外人,他从来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三幅面孔。
“我明白了——”
巴黎微微一笑,刹那间风情万种:“乖。”
他没有拿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外套,只是执笔,随意地在空间中画了一扇门,门上缠绕着藤蔓,门打开的瞬间,花瓣如雨飘落。
“那我就先走了哦?”虽然这么说着,巴黎却是环抱着双臂,没有跨进那扇门,好整以暇地似乎在等些什么。
没了外套的遮掩,原本宽松又造型独特的里衣,遮不住锁骨上玫瑰的纹身瑰丽,直至枝条蔓延到衣物遮挡的地方。
不过雪村雾弥看不见,自然对世间所有美色都免疫,所以他只是期期艾艾地问:“那个,巴黎哥哥
。。。。。。兰波?()”
港。黑先代首领复活一事已结,中也也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而兰堂。。。。。。。或者说兰波,双黑联手之下,最终只剩了那一座墓碑。
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事呢。?()_[(()”巴黎轻轻刮了下雪村的鼻尖,“我现在就是回去处理这件事的。”
“很、很麻烦吗?”雪村雾弥拽住巴黎的袖子,有几朵粉嫩的花瓣落在了他银白的头发上。
配上少年灰蓝的黯淡眼眸,清澈纯粹的气质,如雪般精致的容颜,就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烂漫而天真,漂亮得不可思议。
向来极为喜爱一切美丽之物的巴黎感受到了视觉上的享受,于是又非常好脾气地顺着解释了两句:“也还好啦,毕竟当时要瞒过那位太宰,所以不能做的太明显~”
巴黎怡然自得:“所以我现在去找哥谭取取经。”
他毫不在乎地说了个地狱笑话般的事实,“毕竟‘死去活来’什么的。。。。。。哥谭应该比较熟能生巧了吧。”
巴黎指尖微动,原本毫无章法散落着的花瓣,微微漂浮,又重新以一种颇具美感的模样,落在了雪村身上。
巴黎微微往后退了几步,以一个稍远些的距离重新将雪村雾弥细细端详了一遍,终于满意地开口道:“下次来我给你多带一些衣服,你记得穿着试试。”
最后一句话随着美人跨入那扇门而显得有些飘散,“记住,同样搭配的衣服穿了一次就别再穿了——说出去丢我的人。”
站在原地的雪村雾弥:“。。。。。。诶?”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