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续弦呢?”
杨延赞摇头道:“我心里只有小云一个女子。”
杨元魁白他一眼,“就准你一人一往情深不成?”
杨延赞愣在原地,许久释然一笑,倒是他着相了。
杨元魁心想着,威远镖局的姚凝脂乃是她内弟媳,儿子的舅母,自己再加上老赵,倒也不是不能和越王世子掰腕子,毕竟他还只是个世子罢了。
杨延赞却是没有父亲这般心思凝重,所谓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翻脸自是下下策,不可取。
现行想要叫陈祖炎偃旗息鼓的法子倒也有个最简单的,他无非求一个处子之身的明妃相罢了。
自家闺女若是不复处子之身,那么一切都是空谈。
陈祖炎若是时候怪罪下来,大不了名节不要了,就说小孩子家不懂事,早就与人欢好过了。
杨延赞心思一动,幡然醒悟,当即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她还是个孩子啊!
杨元魁看着自己的儿子自扇耳光,眉头皱了起来,心道,“这是刚才下手重了,给他打傻了?”
杨延赞欲将其中三昧阐明,“爹,你不觉得这越王世子的纳采来得太蹊跷了吗?”
杨元魁皱着眉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最烦你这样兜圈子了。”
杨延赞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其实你的孙女不一般,她有天人之相……”
……
老赵就坐在前院杨宝丹常坐的秋千上,怀里捧着一只半大的练庸犬,还没有定下名字,暂且唤作大黄。
看见黄皆走了出来,老赵眯眼笑道:“老黄,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黄皆不理会他,也没有下人相送,直接出了大门。
老赵将手中逗弄到一半的狗子抛下,狗子却是玩性大起,张牙舞爪上来就要扑咬,当然也是懂分寸的,就只是轻轻衔住老赵的裤脚,尾巴甩的像是风车一样。
老赵就像个提裤无情的嫖客,抬脚撩开狗子,“别闹,不和你玩了,我有正事。”
狗子听不懂人话,玩性愈大,口中呼呼的,早说过了要把它养肥年吃狗肉的老赵才不惯着它,直接一脚撩出,“去你的吧!”
狗子高高飞起,落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当地呜呜咽咽大叫起来,夹着尾巴向杨宝丹居住的北院花园跑去,是向小玉儿寻求安慰去了。
老赵见状哈哈大笑,看着一地的狗尿,转头望向大门处,阴笑道:“大黄都尿了,老黄啊,今天爷爷不把你打出屎来,算你他妈夹得紧的……”
老赵回屋换了一身行头,人家是锦衣夜行,他倒是白日黑衣蒙面,也不管这样是不是更加引人注目,就这般出了门去。
“几十年不出手了,真当我赵权死了不成?”
赵福霞是老赵的真名不假,但早年行走江湖却用的一个化名——赵权,因为他使拳,便取了这个谐音。
当年的新人武评第十人中,排名第一的是重剑李二,第二便是他赵权。
天下人都不知道,当年那一份分量极重的新人武评,其中有五人都是李且来的化名,老赵自然也不知道。
其余五个上榜的三十岁之前的武人,无一不是可与那个岁数的李且来争锋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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