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尉一拍桌子:“梁媛竟然敢私下行事,传梁侍郎!”
梁侍郎在太尉府被李太尉和六皇子敲打了一番,第二日就进宫去见了自己的女儿。
梁媛似乎对于自己父亲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十分镇定地给他倒了茶:“父亲今日怎的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女儿吗?”
梁侍郎黑着一张脸:“你私自接李洛书进宫被六皇子撞见,昨夜我被李太尉和六皇子好一番敲打,说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梁媛闻言马上下跪惊呼:“父亲冤枉!只是这东宫十分凄凉,女儿不得太子宠幸,身边又没有个伴,所以十分想念洛书妹妹,女儿并没有起不该有的心思,请父亲一定要帮女儿解释清楚!”
梁侍郎闻言,脸色缓和了些,似乎又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儿独自待在这宫中。
“起来吧,父亲也知道把你送进这个宫中,你定然是十分孤独的,这件事情我回去会跟太尉和六皇子好好解释,往后你切莫再召李洛书进宫了。”
梁媛应道:“是父亲,女儿不敢了。”
江王府
容知棠和将军站在廊下,刚收到了宫里传来的信息,容知棠知晓了近日生的事情。将军见他看了信后就有些愣,伸手接过容知棠手上的纸条快扫了一遍。
“将军,我们可能低估梁媛了。”容知棠微皱着眉说道。
京城已经正式入秋,廊下的风吹过来已经能感受到微微凉意,将军扶着容知棠的肩膀,两人往屋里走去。
“按照目前的形势,李太尉不太可能再把她女儿再放入东宫,皇上回猜忌。”
容知棠:“若是李洛书执意要嫁呢?”
将军粗枝大叶的,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为何执意要嫁入东宫?”
容知棠无奈笑了一下:“也是,将军怎么会懂少女怀春那点事呢。梁媛心思深,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少女最了解少女,她知道李洛书一定会看上太子。再加上她不经意间的煽风点火,李洛书只有被算计的份。”
将军:“……境安竟出奇懂得多。”
不理会他的揶揄,容境安在案桌前盘腿坐下,将军也很自然地在他身后坐下,将眼前的人环在怀里。
容境安回头反抗道:“我要给太子回信,将军这样我如何下笔?”
将军却不以为意,把玩着容境安散在后背的头:“你写你的,我又不打扰你。”
尽管容境安不是很信,但事实证明他说不打扰就真的不打扰,容境安把给太子的信完完整整写好装进了信封,又换来了临解让他送入东宫,亲自交给太子。
等他忙完,身后那人才有了动静,
“忙好了?容大人有空看看我了么?”
因为有过一些不是很光彩的前车之鉴,容境安伸手把桌上的砚台和毛笔推远。
这一行为把身后那人惹笑了,他的脸贴着容境安的后脖子,呼吸的热气直接接触到容境安的皮肤,脸皮薄的文臣整个脖颈变得通红。
容景安缩着脖子反抗:“别闹人……痒得很。”
“哦?不是你闹我的时候了。”
两人在案桌前闹了许久,一个欲擒故纵,一个欲罢不能。在来回拉扯中早已衣衫不整。最后还是文臣脸皮薄,青天白日的,再加上府上还在守孝,愣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