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树也没有再回消息,她也就没在管,那今天碰到的人,应该就不是他了。
如果真的是江裕树,他不会不回她消息。
那件黑色外套,吴妈已经洗好,挂在她房间的阳台外。
掉了颗扣子的衣服也都缝补好,折叠放在她的床边。
清晨醒来,一夜无眠,噩梦断断续续。
她梦见展宴将她锁在房间里,供他泄。
双腿都带着铁链,被锁在了床头位置。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侵略性,“明月,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敢喜欢别的男人…”
看了眼时间,才六点。
就去洗了个澡,看了会儿书。
到七点半的时候,才出,赶到学院。
连续四五天,庄明月过得还算是平静,没什么事,就连很少碰到展宴了。
不过班级的人,明显的对她疏离,课代表收作业的时候,往往都会故意略过她,还有考试考卷往下传时,前面的人会故意将试卷丢在地上。
假装说抱歉,“我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抓住。”
这样的事,不止一次两次,庄明月也并没有在心上。
最近的平时测验,庄明月全都稳定挥,在班级的中上游的位置。
也免得成绩太好,遭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