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渐渐的安平县人流量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周缺是安平县原住民,本来他只是安平县一平头老百姓。
早些年家里倒也阔绰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就靠着两间宅子收租过日。
不过随着陛下新政开始,他也就不对外出租了,干脆用自己的门面开了个买卖香烛铺子。
这是他敏锐现的一个新门路。
城内虽说早就有一家香烛铺,不过自从陛下入主后,不知为何城内的香烛需求开始成倍增长。
周缺就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现在后来定居在城内的流民和乡野之民,乃至是大乾军属,都会在家中设立一个陛下的长生牌位,每日香火供应。
好家伙那香火比寺庙里的菩萨还要旺盛。
自然,周缺这香烛铺也就运营而生,还别说他算是找对了门路,每日生意都不错。
虽然只是小本买卖,但积少成多,光是上月,他光是纯利就有五百两银子。
虽说也缴纳一些税收,但这也值得。
现在他都不管事了,直接雇佣了两个伙计,每日给他看店。
而他自个,则是恢复以往的日子,整日遛鸟闲逛。
他就是这样一个慵懒之人。
这是因为早年家中还算富裕,他高低也算是个公子哥的缘故,习惯享受了,改不了。
但他今个儿现街面上竟然出现好几家店铺6续开张。
“咦!老王啊,你知道这什么情况吗?”
周缺来到隔壁的裁缝铺子里询问着里面的王裁缝。
王裁缝瞥了眼远处,笑着摇摇头。
“周缺德,这些可不是咱们本地人,全都是外地来的,啧啧可有钱了。”
听到对方叫自己周缺德,周缺也没反驳。
人家这岁数和自家老子差不多,当年自己也的确干了不少缺德冒烟的事儿,倒是有了这么个诨号。
“外地来的?来咱们安平县?这不是和咱们抢生意吗?这群直娘贼。”
周缺顿时就破口大骂了。
一旁的王裁缝也是无奈摇头,“可不是么,你瞧那边就是两家布匹铺,这往后啊,生意不好做了。
反倒是你小子,开了这么个香烛铺,倒是没人和你抢生意。”
闻言周缺也留意到这一条街还真没有开香烛铺的。
但心里也不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