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是说安平县现在毫无练兵之心,反而在挖河渠,修路之事?”
“嗯!”
曹文山点点头,他感觉这事挺离谱的。
哪有贼寇搞这一套的。
现在当贼寇,当反贼都这样了吗?
不流行搞破坏了,开始给修桥铺路,兴修水利了?
反正第一时间听到这消息,曹文山是打死也不信的。
因为安平县真要这么搞,岂不是给他曹文山送政绩吗?
一二来二去,说不得等他调岗的时候,还能往上升一升。
离谱!
“老师,此事我也不敢确信,属实是有些太过。。。。。”
一时间刘子涛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件事了。
他也觉得挺魔幻的。
他跟在曹文山身边多年,看到的就是这群官老爷不断压榨百姓,破坏当地情况。
而现在一群贼寇竟然开始做这事儿?
谁出去谁都会感觉奇奇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
“唉,看来你也觉得此事蹊跷,可是那几个可都是我的心腹,他们绝不会背叛老夫,看来此事还得咱们亲眼见见才行。”
曹文山摇头感慨,便是目光再度看向窗外怔怔出神。
为官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
匪不是匪,匪特娘的比官还讲究规矩,更注重地方治理。
这显得他好像有点。。。。
不过看了片刻,他就拉下窗帘闭目养神起来。
然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他都在摇摇晃晃中睡着了。
也是最近心神不安实在疲惫的缘故。
然而突然他猛地惊醒。
“生什么事了?”刚醒他就不禁脱口。
“老师,您仔细感受一下!”刘子涛神色凝重。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