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们目光短浅!”
“许兄,我等尊称你一声大哥,这是给你面子,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两人都有些怒了,大家都是做私铁私盐买卖的,大哥不笑二哥,这是规矩。
“好了,尔等稍安勿躁,尔等不就是担心眼下的一些蝇头小利吗?何足道哉?”
“蝇头小利?许兄你说这是蝇头小利?”
闻言吴财顿时就恼了。
“许兄,这可是咱们的私盐买卖,本来咱们卖的好好的。
之前他们伪乾缺盐缺铁,咱们也是和他们搞来了。
现在他们聚集过来的私盐贩子越来越多,他们伪乾倒好,竟然开始压价了。
比在别的地儿的收购价要低了至少八成,咱们这样还吃什么西北风?
而且咱们也算是大私盐贩子了,咱们背后多少人等着吃喝?”
“就是!许兄,你可不能向着外人啊!”
听着这些,许嘉贵摇摇头。
“怎么?我想问问你们,我等如何遏制伪乾?
现在整个西南道的私盐贩子全都在这儿有人。
人家那些散户私盐贩子,本就出价极低,咱们怎么和人家竞争?
伪乾完全可以撇开咱们和那些小散户交易。
至于铁,伪乾的确急缺,需求量也大。
但缺了咱们,伪乾就不能从别的地方搞来铁料了?
现在咱们有的赚就不错了,尔等还在这儿怨天尤人,不知所谓。”
许嘉贵摇头叹息。
闻言两人均是一阵面面相觑,话虽如此,但他们还是不甘呐。
随着涌入大乾境内的商贾越来越多,那些见不得光的商贾也是来往极多。
甚至不仅仅是西南道,还有其他各道的私盐贩子涌了过来。
人家那边的价格更低,他们完全没有优势。
“许兄,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和本地的其他几家弟兄联手把动静搞大点?”
“搞大?呵,你想怎么搞?烧杀抢掠,还是直接代替官府平叛?”
“这。。。。。”
“呵呵,别想了,此前几次平叛都无疾而终,你们难道就凭咱们这点人能搞出多大动静?
可别忘了,伪乾可是一群贼寇,他们杀起人来,可是不留余地的。”
随着许嘉贵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差点忘了,伪乾是一群贼寇啊!
这段时间伪乾这儿的富足繁荣的场面,都让他们产生了错觉。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不是在修什么河渠吗?咱们搞点人吓唬吓唬他们!”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都给我省省吧!”
许嘉贵一摆手已有些不耐烦。
"你们以为此事我没想过?没可能的,在安平县以南就有一支数百人的骑兵。
你们要是觉得到时候能跑得过骑兵,但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