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低头哈腰,门牙缺失的新兵。
他皱眉,指着问道
“崩牙,这踏马是你干的”
“是。”
“太恶心了,老子今天庆功的肉都吃不下了。”张老三伸出脑袋瞅了一眼,城墙底下正在疯狂逃窜的旗丁,“抛下去,能砸好几个人。”
……
哗,
苏纳的尸体从天而降,砸了2人,一死一伤。
张老三一边笑,一边说
“崩牙,手够狠,以后你就跟着老子的第1营混。”
“谢大人抬举。”
说话间,
入城的重甲长矛兵已经干掉了城门洞最后一群顽抗的八旗兵,卸下多层门栓,奋力打开城门。
吊桥也随之缓缓放下。
5里外,
李郁放下千里镜,轻吐了一口气。
广州城,破了。
而且是按照自己设想的那样攻破。
至于接下来的事不必自己操心了。
……
李郁给战马顺了两把打绺的鬃毛,语调尽可能平静
“告诉苗有林,我吴军乃文明之师,不可滥杀,不可杀俘。但在刚才的攻防战中,广州八旗兵战斗意志之坚决,寡人叹为观止。”
秘书处侍卫头也不抬,记录后上马传令。
陛下的旨意恰如其分,充分展现了一位伟大帝王的宽广月匈襟。
18世纪的慈父。
回营时,
李郁望见了赵德父子。
赵德连忙跪地
“陛下虎威,鞑廷已如棺中枯骨,虎贲大军追亡逐北、逐关塞外只在旬日。”
李郁勒马,
静静问道
“你认为,该怎么对待广府人”
赵德略一思索,答道
“如果广府人愿意效忠陛下,愿做忠心的臣民。草民认为土客当和平相处。”
……
李郁面无表情,一夹马腹径直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