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卓明月认为,他和宴清风一样,把她锁在身边就是为了和她做那事,他没那么低俗。
尽管他确实想。
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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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面对宴清风,一脸淡漠。
“如你所见,清河城外我就跟她分开了,你再问我一万遍,还是这句话。”
宴清风一脚踢在树干上,晃下一堆树叶。
他的人就差把清河城掘地三尺,却没找到卓明月。
秦时冷眼看着他怒。
“强扭的瓜不甜,她跑是迟早的事。你横刀夺爱的时候,没想到今日?”
宴清风嗤之以鼻,“你爱个屁。”
“你就爱了?”秦时攥紧拳头,“你强迫她的时候把她当什么,把我又当什么?”……
“你就爱了?”秦时攥紧拳头,“你强迫她的时候把她当什么,把我又当什么?”
强迫算是他用词谨慎。
那几个月的深夜里,他总是会突然想到,此刻明月是不是在宴清风身下,被迫做尽屈辱的事。
可他尽管气恼,心底却没有那种窒息的疼痛。
他便明白了,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在乎。
宴清风拔鞘,一把匕扎在了秦时脑袋边上的树干上。
“你的命是我救下来的,想我把你当个人,先把命还我。来,死给我看。”
秦时并不吃这套激将法。
他笑了笑:“我偏要活着,叫你常常看到我,时时刻刻叫你记得,你的第一个女人是为了跟我跑而逃——”
话未完,宴清风的拳头砸在他鼻梁上。
“你算个屁。”
秦时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站稳后,抹了把淌下来的鼻血。
“你爱上她了?”
爱?
宴清风唇角扯起讥讽的笑,“那样一个下贱,不识时务的女人,我会爱她?”
秦时眸色沉如幽海。
“不爱,她走了就走了,这样大费周章的找什么?”
“丢了条狗,也会找的。”
在他看来,那个女人本质上跟狗没有多大差别,就是取悦他的玩物。
一个心里没有他,总想着逃离的女人,他如何会爱?
宴清风不打算再在秦时这浪费时间,向土豆示意道:“打一顿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