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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是荣华郡主找了这姑娘麻烦,二话不说要给人扔出去。
秦时赶过去时,苏知秋已被推搡到地上。
他无奈,“母亲!我与她没什么。只是收留她罢了。”
荣华郡主说:“既没什么,那轰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秦时说:“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荣华郡主皱眉道:“你对这个人的来历清楚吗?你看看她,她的那双手,是吃过苦头的手吗?她又为什么会写字?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吗?”
秦时看向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姑娘。
她说过的,她只是家道中落,父母皆亡。没受过苦头和识字这两点,都能说得通。
苏知秋梨花带雨的冲他摇摇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自行往外走。
那意思大概是:我没事的,别为我争执。
她越是体谅,越是可怜,越显得荣华郡主的咄咄逼人有多刺眼。
于是秦时偏偏如长了逆骨一般,非要反其道而行。
“我就偏要她留下来,”秦时说,“母亲,我已经成年了。”
言下之意,母亲实在不该干涉太多。
荣华郡主瞪了他一会儿,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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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当众如此言说,便是承认了他与苏知秋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对于姑娘的名声,总归不利。
秦时头疼了一夜。
次日清早,穿戴朝服之时,苏知秋呈书到他眼前。
“知秋不愿公子为难,来向公子告辞。”
秦时叹息。
“你离开这儿,又能去哪儿?”
苏知秋垂眸不语。
秦时温声道:“只怕你出了这道门,我母亲还要为难于你。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