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怎么不去找平一指,那老东西对医道可是有两下子。”
毒王瞥薛万彻一眼,知道他想拉关系。
薛万彻很上道地递上一支香烟,并掏出火折子帮着点燃。
“前辈不管医术还是毒术,都是咱南梁……啊不,包括大乾,独一份的存在,不拜您拜谁。”
毒王抽一口,笑眯眯地指指薛万彻。
“老夫就喜欢听你的实话,好吧,回去后就将那孩子送来,就做老夫的弟子!”
薛万彻高兴地从家将手中接过木盒,双手奉上。
“小小心意,还请您老笑纳。”
毒王接过箱子,掀开扫一眼,箱子中满满当当,都是最好的香烟。
自从香烟成为豪门勋贵的心头好,价格直接飙升。
像箱子中的顶级香烟,市面上一盒五两银子,还抢不着。
这份礼物简直送进毒王心坎里。
“小薛啊,满朝的将军,老夫就看你最顺眼,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寻老夫!”
薛万彻恭敬地将毒王送进帐篷,转身返回中军大帐。
接下来两日,大军对括州围而不攻,让城中叛军百思不得其解。
既如此,叛军就当复国军拿他们没办法,愈放肆起来。
不是在对岸语言挑衅,就是将城中青楼的花魁强拉过来,当着三大营将士的面上演活春宫。
此情此景,气得薛万彻差点忍不住下令开炮。
然而到第三日,括州城安静得就像一座鬼城,连叛军的鬼影子都看不见。
薛万彻打开千里镜。
只见城中大街倒下一地人。
“不必看了,过河去抓人,老夫的毒已经起作用。”
毒王适时出现在薛万彻身侧,一脸淡然。
“还是跟着王爷好啊,能大量调动药材,否则,老夫可没这本事。”
“王爷厉害,您也厉害!”
薛万彻大喜,伸出大拇指称赞。
随即,下令。
“全军都有,渡河!”
士卒抬着竹筏踏上铺好的石土路,将竹筏联结在一起,做成浮桥。
三大营步卒冲进括州城。
进城后,将所有叛军抓住并捆绑后,才给他们服下解药。
醒过来的叛军一脸懵逼,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成阶下囚。
叛军主将花彪,被人押到薛万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