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然的圍在姜堰詞身邊,問好的問好,好奇的好奇。
姜堰詞處於這樣的環境中,唇角始終掛著笑。
原先的近鄉情怯,被這群歡樂的小年輕一鬧騰,全沒了。
「給大家帶了禮物。」
他從免稅店買的,東西不少,都能做代購了。
大家也不客氣,嘴上喊著謝謝老闆,然後就把禮物分了。
十分和諧的,分了。
直到,曲夜洄走過來,一臉緊張的說:「你躲躲。」
姜堰詞微愣,「我自己的酒吧,你讓我躲躲?」
曲夜洄:「呵呵,你可以不躲啊,待會兒你家江老闆就知道你回來了。」
艹!
姜堰詞低咒,長腿一伸,轉身吩咐小年輕們:「別說漏了嘴啊。」
調酒師:「老闆?」
姜堰詞:「老闆的終生幸福大作戰,你們可別嘴快給老子毀了。」
喲!
這可是大事啊。
大家紛紛保證,絕對不多嘴。
姜堰詞和曲夜洄回了後面的包廂,包廂有扇窗戶,單面玻璃,客區看不見裡面,裡面能看見客區。
姜堰詞坐在窗邊的沙發上,弄了瓶拉菲。
修長的手指捏著高腳杯,緩緩晃動,酒杯中猩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也開始晃悠,晃出一圈又一圈的酒漬。
沿著杯壁,和酒液重混合。
然後。
他看到了江翊。
他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正月初一的早上。
大年三十,他被江翊翻來覆去的睡了個透,第二天,他就拍拍屁股一聲不響的離開。
「艹!你這說的……特別像去騙炮的。」曲夜洄說出心聲,「朋友,江老闆估計以為你就是找他約個炮,當個炮友。」
姜堰詞嗤笑:「怎麼可能?我這張臉,找個炮友還不簡單?我需要付出這麼多?」
曲夜洄還以同樣的嗤笑:「請問,您除了您自個兒的雪白胴體,您還付出了什麼?」
姜堰詞:「……」
他抹了一把臉,直接喝完一杯酒。
說得對。
他還真沒辦法反駁。
曲夜洄看說的話難倒了姜堰詞,他又問:「那江翊他爸那事呢?他爸去找過你這事,肯定瞞不住江翊。你轉頭一走了之不告而別,江翊肯定把這筆帳算他爸頭上。」
「我可是聽江璽說了,江翊這半年沒回過一次家。正月里回了老街,他之後幾乎每天都來酒吧,有時候來的早,七八點,八九點,有時候來的晚,凌晨兩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