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壮筋骨肉身,内壮童子功,铁布山的出手刚猛而霸道,恐怖的力量化为一道铁拳,似乎破开了空气一般,轰向范逸民的胸膛。
范逸民无法倒退,身后就是灵堂退无可退,却也知道真正的硬碰硬与铁布山比力量,他只有吃亏的份。
说时迟那时快,范逸民也出手了,五指成爪,以更快的度锁定铁老头的咽喉。
这并非鹰爪功,而是范逸民修炼的三阴绝户手,一种极为阴毒的功法。
“来得好!”
铁老头冷哼,固然范逸民的出招很阴毒,换个人根本不敢被他锁喉,但他铁布山一身铁骨,抗击打能力强,丝毫不惧范逸民能把他脖子撕开。
嘭!
范逸民扣住铁布山喉咙的同时,胸口也中了铁布山一记铁拳,皮肉被重击的声音中,范逸民体内气血翻涌,忍不住闷哼一声。
力量太强了,哪怕范逸民的体魄并不弱,这一拳也打的他一口鲜血卡在了嗓子眼,受了些内伤。
但这也是范逸民想要的,不想与铁布山纠缠,也怕这老东西无所顾忌,把儿子的灵堂拆了。
所以受点伤也要乘机给铁布山重创。
只见一道闪耀着油绿的光芒从范逸民另一只手闪现,瞬息间刺入铁布山的小腹。
噗嗤~
金铁刺入血肉中,饶是铁布山有金光护体,也没挡住这一抹锋芒的锋锐之力。
铁布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范逸民。
就在范逸民嘴角掀起阴森的冷笑,想要讥讽铁布山几句时,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险袭来。
范逸民连应变的机会都没有,就感到后心窝传来剧烈的疼痛,一把短刀从后背刺入,穿透了他的心脏。
范逸民艰难的转过身,这才看清,在他背后站着一名身穿黑色运动衣的年轻男子。
“你~”
剧痛侵袭全身,力量在迅消散,范逸民张了张嘴,却是难以出更多的声音。
他做梦也想不到,灵堂中居然藏着一人,在他胜利在即,得意忘形时,被人一击命中要害。
“下辈子,别与秦家为敌!”
秦东眼神淡然的看着范逸民,淡漠的话语在范逸民耳边响起。
扑通!
范逸民眼中残留着不甘与怨恨,却是直挺挺倒了下去,无尽的黑暗淹没了他。
“大少爷,我中刀了,刀上有毒。”
铁布山老脸上满是苦涩,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浑身虚弱而冰冷。
范逸民这个阴险老狗,不但破了他的金钟罩,还在刀上涂了致命剧毒。
秦东看了眼铁布山的伤口,迅拿出银针封住穴位,又撕下衣服一角将范逸民手里的短匕包好。
这可是好东西,能破开金钟罩的防御,可见不是寻常匕。
不过铁老头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他研究短匕,一把扛起铁老头,几个纵身消失在夜幕下。
而在秦东离开后,夜幕下一道身穿黑色衣袍的老者缓缓现身,看了眼范逸民的尸身,随即身形隐入黑暗中。
但在6号公馆主楼的天台上,同样一个身穿黑衣的瘦小男人,却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咽喉处有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