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皱眉,心里骂了好几句,什么鬼东西。
温染道:“不止农户,商贾也惨,连连征战,商税逐年增高,差点的到处扯债,好些的还要提防劫匪和官府压榨。”
像是知道到楚晏还会想其他东西,温染继续说:“当官也不好混,指不定哪天国破,全家都要掉脑袋,碰上个昏庸的国君,更是倒霉。”
听完温染这些话,楚晏的眉头已经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了,“怎么都这么难?这世上到底有谁过的最如意?”
“出生在战国,就没有如意的。”温染低声道:“像我们这种人都觉得悲惨,那其他底层人该多苦?”
楚晏听后,也看了眼马车外的场景,一个小孩莫约才三岁大的样子,趴在一个尸体旁边哭,那应该是他的父亲。
“罢了。”楚晏道:“本王下令就是了。”
温染对他讲这么多,无非就是让他不要伤害无辜,如果这样做她能不那样聒噪也行,说的他心乱糟糟。
果然,他下令后,温染就笑了,楚晏见她开心,嘴角也勾起小弧度,但被他遮掩的很好,没有被女人现。
“叮,楚晏好感值+2。”
他们一路走来,攻破了不少城池,有楚晏的命令在,没有士兵敢伤及无辜,也无人抢掠财宝。
但这样一来,没有军需,士兵伙食变差,有不少人怨声载道,只是这些声音都被楚晏压住。
………
“王上,燕王带人跑了,末将请命,带人将其剿灭。”谢靖州坚持一定要将燕王势力全部灭杀。
楚晏点头,“本王先带兵回楚国,届时自然会嘉奖于你。”
这些年谢靖州功不可没,楚晏所有的疆土,都有他的一份功绩。
谢靖州走前,在楚晏的同意下又见了温染一面。
“染染。”谢靖州拿出一支簪子递给温染,“这支簪子我珍藏了很久,现在才送你,之前你都不想理我。”
“不是我不想理你,只要在楚晏身边一天,我就不能理你。”温染还是保持自己的原则,不是她变了,是谢靖州没办法改变状况。
“这簪子你拿走吧,我不会收的。”温染说道:“在我的家乡,女子只能收丈夫赠送的簪。”
“但你跟王上不是夫妻。”谢靖州还是不死心。
温染只是一个美人,位份不高,只是楚晏身边没有其他女人,所以显得特别。
“可你也娶不了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温染的话像针扎在他心尖上,男人抿唇,深深的望着她。
最后还是没有克制住,将温染抱在怀里,谢靖州只是深深吸了吸温染头顶的香后,就放开了她。
“染染,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有办法带你走。”
说真的,谢靖州这个饼画了这么久,温染是信不了一点的。
但为了好感值着想,在他准备走时,温染还是多言了一句,“一路小心。”
“叮,谢靖州好感值+3。”
这边他刚走,楚晏就冷着脸进来。
“你让他抱你了?”男人冷笑,“都是本王的人了,贼心还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