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后,直接下车,进入车子后座。
这个点。
这片林子,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杭晚霰担忧,揣测他不会要杀了她吧。
两人在后座拥挤的空间里对峙。
夏抑一脸阴沉,凑近了面对她,开始质问:“说,那个奸夫真是你男朋友吗?你们今晚到底生了什么,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他视线扫过她被扯烂的睡衣,和手上的血迹。
夏抑忽然想到那次,他在西城,也是被她砸了脑袋。
他眼神越来越暴戾恣睢。
杭晚霰想到今晚的事情,痛不欲生地捂住耳朵,“你别问了。”
“他强迫你,是不是?”夏抑注视着她表情的变化。
他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别的男人想做什么,会做什么?
夏抑的神色,逐渐狰狞。
他一把拽过她的腿,摸索到她腰间。
杭晚霰猝不及防地被他褪下了裤子。
她只好着急,捂着内裤不松手。
夏抑的视线盯着她的那处审视,盘问道:“他是不是强奸了你?”
“不要这样,夏抑!”杭晚霰扭动身子,来逃避这种屈辱的审问。
夏抑用力扯下她的内裤,用大腿压住她的身躯,埋头直接探了根手指进去,现甬道内干涩,两片蚌肉也紧闭着。
她身体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阴部没有性交过的红肿和体液。
“我说,我说,冯溪不是我男朋友,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过。今晚上,我没有让他得逞,我用东西,捅了他一下,把他捅伤了,我就跑了。”
“他没有得逞,真的,夏抑,求你了,别这样。”
杭晚霰拽着内裤求饶,现扯不动后,她将胳膊盖住眼睛哭泣,不想这么屈辱地面对夏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都十年了,放火烧了我租的店铺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杭晚霰泪流满面控诉道。
夏抑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否认道:“我什么时候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