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的烛火跳动着,似是为床上的酣战加油鼓劲。
林依典坐在椅子上,表情毫无波澜。
邹世杰所谓的报复方式之一,便是让她亲眼看自己和别的女人……。
这是古早古言男主惯用的手段。
很可惜,他可能不知道,林依典并不爱他。
也许以前的林依典可能会痛彻心扉,但现在的她毫不在意。
邹世杰把她绑在椅子上,给了她一个绝佳的观赏位,正对床前。
还给她下了迷药,算准了醒来的时间。
林依典睁眼便看到了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起初她还有点兴奋,毕竟自己只在荧幕前看过,并没有体验过实地教学。
但看着看着,她便觉得索然无味。
她讨厌这样直奔主题的方式,一成不变的动作。
需要剧情,剧情推动感情,你懂吗?!
最后,她感觉想上厕所。
不是因为身临其境让她有想法,也不是时间太长憋不住尿。
而是那尴尬的结束语,让她的嘴巴和臀大肌一同扩张了,一定程度上治好了她的便秘。
“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
林依典低头在身上找着衣服的线头,听说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装自己很忙。
床上的邹世杰披衣下来,站到林依典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看林依典低着头,以为她心碎欲滴,在悄悄哭泣。
他一手叉腰,一手捏起林依典的下巴,准备好好欣赏她受挫的表情,可遗憾的是,难过失望都没有在林依典脸上找到。
“怎么说?”邹世杰歪起一边的嘴角,问道。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林依典直视他的眼睛。
以前林依典总想在书里做出一番事业,并不想那么快就狗带。
但是她渐渐现,很多事情并不是如她所愿。
没穿书之前,大师说她本命年凶,要多加小心,她不以为然。
结果不仅现实生活起落落落,穿了书遇见的也都是变态。
她好像一直被别人推着走,成为一件物品或一样工具,被玩弄,被践踏。
既然无法改变结果,那便索性让暴疯语来得更猛烈些,眼下占点便宜,过过嘴瘾再说。
“当然是真话。”邹世杰玩味地笑了一下。
林依典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以前我只听闻大树挂辣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