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八!”
“勾。”
“勾!”
曲吉看着桌上摊开的牌:“诶,邪了门了,我们的牌咋都一样?”
桌上相同的牌越堆越多,曲吉手里还留着一张,杜金呈手里还拿着三四张。
曲吉摸着这张牌祷告:“我的袜子我的鞋,我的爹我的爷,我的大伯祖奶奶二舅爷,保佑我这张牌一飞冲天。”
他把牌放在桌子中间,慢慢慢慢地翻过来,是一个二。
他双手捂脸,满面哀怨:“大势已去——天要亡我——”
杜金呈的牌也放在了中间,但是他没动。
这有啥好犹豫的,这不胜券在握了嘛。
林依典酒精上脑,直接冲过去给它掀开。
是一个一。
……
不得不说,杜金呈的点是真有背。
曲吉见状,转悲为喜,出野人般的呼号:“啊嘿嘿——”
想不到曲吉又故技重施,靠着这一张牌收获了之前的相同的一大堆牌,把杜金呈逼到了绝路。
杜金呈该脱最后一件了,林依典几乎屏住了呼吸。
只见他缓缓褪去里衣,里面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若隐若现?
因为杜金呈竟在里衣内还贴身穿了薄纱!
这个心机boy!
曲吉也睁大了迷蒙的眼睛,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两人又拉扯了几局,那杜金呈的薄纱是一件接着一件。
硬熬熬到曲吉光不溜秋,只有亵裤护体。
看戏的林依典喝一杯酒,吃一口菜,围观下战局,好不忙碌。
杜金呈收了手,把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喝尽,曲吉也一头栽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林依典仗着自己酒力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但她不知道这酒是山下新买的,喝着没啥感觉,但是后劲巨大。
她晕晕乎乎地起身,走近杜金呈:“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素纱襌衣,传闻这种衣服……薄如蝉翼,有人……穿了五件,胸口的痣还……清晰……可见。”
她越靠越近:“今天……让姐姐……看看,这传言……属不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