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人,实在抱歉,你的威胁失效了哦~”她的语气谦卑,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钉,扎在南宫的心上。
杜金呈也转身,看向南宫:“现在,可以交出来了吗?”
南宫假意伸手去掏,实则给陈金足使了个眼色。
陈金足拔刀,架在南宫身前。
“杜门主。”南宫也换了客气的称呼,“兔子急了也还咬人呢。”
杜金呈含笑点头。
众人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就听到刀落在地上的嘡啷声响。
陈金足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蜷起身子,表情痛苦。
“废你一条手筋,真当渡度门这么多年都是白叫的?”杜金呈睨了南宫一眼,“我不杀他,是为了有人在路上能扛你拖你,我不想我的人脏了手。”
陈金足也是条汉子,他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出声音。
南宫看了看身后,其他人都往后退了半步,躲避着他的目光。
他再看向杜金呈身后,他的人精神十足,表情凶狠。
南宫长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怀间摸索了一阵,掏出了另一枚水晶镜。
杜金呈接过,两枚镜子像是有磁力般马上吸到了一起。
边缘似是有花纹,杜金呈摩挲着那些凸起,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
等到了安全地方再做研究。
他将水晶镜收好,给了苏永南一个眼神。
苏永南掏出绳子,将南宫等人反手绑了,像捆大闸蟹那样,免得他们又横生事端。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这才有时间闲话。
曲吉迫不及待地道:“大林子,你咋突然来了?”
林依典道:“我放心不下你们,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恭喜问:“小宝呢?他还好么?”
“他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
“那拿来呢?”红包问道。
林依典愣了一下,随即道:“他啊,我让他先留在外面,也好有个照应。”
“外面不是有南宫的人吗?”
“我来时并未看到人,只见到了地上散落的一些东西。”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杜金呈都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