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谢知言,我算是看错你了,我回头让你爸收拾你。”到现在苏爱玲还觉得谢知言是当年,被谢父不敢还嘴的少年。
乔芝芝看她还敢放狠话,作势就要踢过去,苏爱玲吓的“哎呀”一声,提起自己精致的小提包,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欺软怕硬的贱人。”乔芝芝收回脚,骂了一句。
谢知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周围有部分人,却觉得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苏爱玲也是谢知言名义上的母亲,乔芝芝这个做儿媳的又是恐吓又是辱骂的,过于得理不饶人了。
但因为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都没有多说什么。
苏爱玲骂骂咧咧的回到家,回到家后半刻不敢歇,去厨房忙碌起来。
这会,谢阔和谢平安也下工了,父子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就往家里面赶,要搁平常享受的都是别人艳羡的目光,家里有俩双职工,活的也滋润。
可今天街道上的人,看他们的眼光奇奇怪怪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苏爱玲刚在葬礼上闹一顿,就有人传到大院里面来,传了好几个版本,但恶毒后妈的版本最为火。
“爸,她们怎么这么看着我们?”谢平安,只觉被盯的浑身毛。
谢阔也觉得奇怪,突然想到什么,心下一沉,加快蹬车的度,到了家后,看见妻子看见自己,蜷缩后退一步,眼里的害怕是怎么藏都藏不住,他立马就知道这个蠢女人,肯定是干了什么事,坏了自己的好事。
“回来了~”苏爱玲强忍惧意,走上前接过谢阔手里的公文包。
谢阔默不作声的将包递给她,并没有怒,苏爱玲知道那是因为孩子还在的原因,果然吃完饭后,谢阔将平安打出去。
屋内就剩他们两个的时候,谢阔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苏爱玲很自觉的跪在地上,将今天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特别是说到乔芝芝怎么欺负她,还当着所有人面要那贱人的嫁妆。
正当她越说越激动的时候,谢阔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力气可没有收敛,苏爱玲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
心下只剩害怕,她知道如果不是太过于生气,谢阔从不动手打她的脸,这次肯定没有这么轻易能过去了。
果然,谢阔站起来就朝她肚子就是几脚,“被一个小辈耍的团团转,这些年将你宠傻了,我让你去要房子,让你丢人现眼了吗?现在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怎么看儿子?”
苏爱玲蜷缩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谢阔到底是上了年纪,打了一会也累了,又坐回椅子上,思考着还得自己出马,亲自找那个逆子说道说道才行。
几天后,谢知行给姥爷送完葬,亲眼看着小老头被埋进土里。
回到四合院后,谢知行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乔芝芝很心疼,也知道家人的去世,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慰藉的,只能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慢慢的,谢知言好像缓过来这个劲,开始走出房间门,偶尔还会被乔芝芝蹩脚的笑话逗笑。
这天谢知言正清理着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生前最喜欢写写画画,还收藏不少的名家,全都在画缸里面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