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看着这么多金银,也挪不开眼。
三叔一把秦正拉到一边,厉声喝问:“你老实老实交代,这些金银,是不是你贪墨的公款,早知道国朝贪墨可是重罪,是要掉脑袋的,你可不能乱来。”
秦正被三叔弄的哭笑不得,解释道:“我两次升官儿,都是大伙的随礼,都是人情,以后是要还的,我平时又花钱不多,慢慢的都攒下来了,我现在一个人,自己吃饱,全家不饿,三叔家丁口多,用钱的地方也多,拿回去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三叔听秦正言辞恳切,不像作伪,也不再纠结,对秦正严肃说道:“这些钱,我先帮你存着,你以后娶亲还要用钱。对了,还有老学究,他跟你催债了,你欠他多少钱,要不先还了。”
秦正扑哧一声笑了,对三叔道:“哪有,我跟这老头儿,一堆狗肉账,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等我回秦家洼,再慢慢跟他算。”
“还有这钱,三叔带回去,分作三份,一份交给老太公,三叔自己留一份,还有一份,三叔帮我重新起个房子,就在原祉,老房子推了,重新盖个两进的院子,留着以后成亲用。”三叔点头答应下来,也没继续纠结攒不攒钱的问题了,跟秦正道了别,就要上车回秦家洼。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叔带着金斗很快又回去了。
比斗之期到了,秦正、范剑二人到约定好的地点。
秦正劲装打扮,手上握着一杆黑不溜秋的长枪。
范剑还是一身白衣,银白色的头梳理成髻,显得一丝不苟,手上还是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
两人也不废话,相互间抱拳行礼过后,直接开打。
秦正的长枪如龙如蛇,直取范剑的全身要害,范剑的长剑防守的风雨不透,兵器碰撞间,出悦耳的声音。
范剑原本想用长剑砍断秦正的长枪,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范剑这才明白,秦正今天是有备而来,他手里的长枪绝对是一把神兵。
范剑一愣神,被秦正抓住机会,挑飞了长剑,秦正也弃了长枪,与范剑贴身肉搏。
秦正现在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了,范剑被秦正压制的只剩招架之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比斗的结果可想而知,秦正的招式势大力沉,刚猛异常,又专攻范剑的要害,尤其是招呼范剑的脸上、头上。
范剑叫苦不迭,无奈气力不如人,原本有内力加持,可内力打在秦正身上,毫无用处,很快范剑的一张英俊的脸庞,被打的面目全非,宛若猪头。
秦正扛着长枪,心满意足的回平渡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范剑,“三日后,来平渡办理开矿手续。”
范剑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在秦正手上,不但吃了亏,而且还是两次,气火攻心,昏了过去。
隐藏在附近的几个护卫,七手八脚的把范剑抬了走了。
秦正横扛着长枪,哼着小曲儿,回到家,心情愉悦,吃什么都香,又狠狠大吃了一顿。
半夜,秦正躺在床上,细微的兰花香味传入鼻尖儿,秦正猜到,李胜男这丫头又来了。
秦正起身靠在床头,李胜男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两人对视,秦正道:“非得等我睡下来你才来。”
李胜男一身蓝色衣裙,裙摆拖到地上,只见李胜男牵起裙摆,脱了鞋,直接盘坐在床上。
李胜男直勾勾的看着秦正,笑嘻嘻的道:“这次谢谢你了,我为神教立了大功,获得不少奖励。”
秦正一愣,脱口而出:“神教”
“对呀!你不知道,那个老女人没告诉你吗?”李胜男白了秦正一眼,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她口中的老女人就是江汜了。
秦正猛的咳嗽起来,又喊江汜老女人,秦正正准备出言纠正,李胜男的道:“切,他要不喊我妖女,我就不称呼他老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秦正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秦正问道:“你们什么教?”
李胜男回:“摩尼教啊,你不知道吗?”
秦正恍然,道:“原来是魔教啊。难怪叫魔教妖女”
“什么魔教,我们是摩尼教,拜火教,我们拜的是火神,传自西土的萨姗王朝,我们又叫火神教,可不是什么邪教可以比拟的。”李胜男梗着脖子纠正道。
又问秦正:“有没有兴趣加入神教,好处多多哦,比如丹药,神兵利器,应有尽有,”又贴近秦正,神神秘秘道:“还有很多美人哦,金碧眼的都有。”
秦正被李胜男调戏的有些气血翻涌,强压住沸腾的气血,柔声对李胜男道:“来点儿实际的吧,气血丹、精元丹,一样来点儿。”
李胜男点头道:“这简单,我本来就带了一大箱子,全是珍贵补药,都是送给你的,反正你用的上。”
秦正又问李胜男,“你们教中可有人修行到武圣之上。”
李胜男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我教典籍有记载,武圣之上还有境界,叫神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