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全道:“那,我们宗人府四位长辈被打成重伤难道就这么算了?”
宗正道:“不然呢,要不再让人去和秦正打场,让全天下人,乃至修行界之人都知晓我大乾皇室有多么不要脸?”
江中全赶紧收口,没敢再说。
这时,江中有道:“嘿,我那皇兄在位时,就没少压榨秦正;”
“甚至是平渡的金银矿脉都消失后,依然要让秦正负担整个大乾朝廷的开销;”
“即使到现在,军费都要秦正筹措,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现诸藩王们造反,朝廷既要钱又要粮,秦正也没有二话,全都给了;”
“如今,更是让秦正承担修行资源,简直是笑话;”
“我要是秦正,我早就造反了,还受朝廷这闲气,凭什么!”
宗正道:“我何尝不知道秦正为大乾做的够多!”
“只是,先皇混蛋,选了继承人还是个混蛋,我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你、我,除了去擦屁股,就是帮忙打架,能干什么!”
“你们都回去吧,别再掺和朝廷的事了,让那个混蛋自己处理,别因为这些破事坏了修行!”
两位亲王告辞而去,宗正大人却陷入纠结。
第二日,大朝会,摄政王江汜没再垂帘听政,而是直接上了朝堂,居然坐在小皇帝旁边,还把小皇帝挤在一边。
江汜柳眉倒竖,面如寒霜,冷冷的注视着朝臣。
朝臣也看见了江汜的做派,对江汜极为不满。
朝臣站班后,就静默不语。
内廷总管苏长弓唱道:“皇帝早朝,众臣参拜!”
朝臣三跪九叩,山呼:“拜见吾皇,吾皇圣安!”
小皇帝道:“众卿平身!”
苏长弓再唱:“摄政王临朝,众臣再拜!”
群臣低着头,却无人参拜!
苏长弓再次高唱:“摄政王临朝,众臣再拜!”
这一次,苏长弓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朝臣,若不参拜,可能会有严重后果。
群臣依旧不为所动。
苏长弓只好转向摄政王江汜,江汜朝苏长弓摆摆手,苏长弓如蒙大赦,惊掉一身冷汗。
江汜清脆的声音响起,道:“众位臣工对弧临朝很不满?”
群众全都默不作声。
江汜冷笑道:“看来众位大人真的对孤很不满呢!”
群臣依旧沉默。
江汜道:“孤不管你等到底处于何种用心,也不论你等是否忠于大乾。”
“孤要告诉各位的是,我才是大乾朝廷的实际当家人,各位不要忘了。”
群臣还是沉默不语,没人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