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的出現很突兀,她身後跟著十幾二十個侍衛,原本還在打鬥中的人停了下來。
「聿坤世子,」趙瑾的聲音不小,語氣裡帶著慍怒,「這是在我大武朝的都城內,天子腳下,你竟然敢當眾行兇?」
結果對面的男人看過來,眸光裡帶著輕佻,上下打量了一番趙瑾後,忽而笑了:「方才聽這些奴才道,這青樓乃華爍公主所開,你們武朝的女子,真是讓本世子大開眼界,竟然連堂堂的嫡長公主,也能同這些下賤的娼妓混為一談。」
聿坤顯然是喝了不少酒,但他說的話,未必就是醉話。
聿坤的聲音也不小,起碼傳到外面,靠近的人,總能聽見。
趙瑾蹙眉,神色冷了下來。
她自然明白這個朝代對女性的苛刻,而男人作為擁有絕對話語權的人,自然而然也明白,什麼話才能最攻擊到女人。
如今是他們主動找事,可今夜過後,悅娛樓好不容易被她帶出來的名聲,又將毀於一旦。
將公主論做娼妓,這是對一國的羞辱。
趙瑾在這時候意識到,今夜,她的手中必須染血。
無論是對國而言還是對她而言,禹朝的世子若能全須全尾地從悅娛樓走出去,都終將是□□裸的羞辱。
一朝的名聲,絕不能毀在這虛無的使臣醉酒之言當中。
「此人辱我武朝皇室,辱我武朝女子,給本宮生擒此人,掌摑一次者,賞黃金百兩。」趙瑾目光冷冽,殷紅的唇平靜地吐出這句話。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趙瑾請來悅娛樓的侍衛並非是擺設,方才一直沒占上風,不過是顧及這群人的使臣身份,若是他們在武朝出了事,無外乎是給了他國起兵的機會,屆時狼煙四起,就是大事了。
因此,他們方才一直沒敢下狠手。
如今公主下令,掌摑是吧。
於是,不僅是悅娛樓的侍衛,就連趙瑾帶來的侍衛都一併衝著那禹朝的世子而去。
敵寡我眾。
這裡畢竟是武朝的地盤,就連一介公主的侍衛都這般武藝高強,聿坤原本還叫囂著,肆無忌憚貶低著武朝的皇室女子,然而很快就挨了第一巴掌。
他的親兵們無暇顧及。
打這一巴掌帶來的痛不僅僅是皮膚上的,更是自尊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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