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基试着镇静:“好,扯过去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没有用!是刀是剐悉听尊便!但我再给你上最后一堂课,你暴力取证屈打成招之前,难道连关掉执法记录仪都忘了?”
执法记录仪挂在警员胸前偏上的位置,可以做到正面无死角地收集画面。在场一位干部下意识摸了摸它,却听到白轩逸说:“不用关。一切责任我承担。”
刘明基语无伦次:“你要下地狱了啊!”
“一旦地狱也有法治,下不下地狱也无所谓了。”
何意羡在广东,何峙在香港,老孟病遁,老林已上了天堂。刘明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三个亿的经济问题,刘明基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一死,预感所有问题将全堆到他头上,唯一的出路也只有一死……斧头要落下来,白轩逸明明白白这是要把他当馅儿剁了……
干警单手举起斧子,哗一声挥到一半时,猛拨一个回马。紧接着只听轰然一声,刘明基人仰马翻滚落在地,滚出老远不动了片刻,木愣着一抹脖子,血呢!血呢?血没有流,人没有事,只是审讯椅断了一条腿。
干警把三条腿的椅子扶好,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声,让劫后余生的刘明基心惊肉跳。白轩逸示意他还是坐上去,刘明基腰一弯还没沾椅子边,又摔了个狗吃屎。枪打倒坦克。你再跟我戗着试试?反了!
“你的妻子来了反贪局一趟,求情,说你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让我们评估能不能把你保出去?”白轩逸说着,对着屏幕那头,将手小幅地摆了一下。
“保我出去合理合法,评估?以往市长都没跟我这么评估,限这限那,你比市长还市长?”
刘明基撞墙撞得眼冒金星,视物困难,只能看到一抹检察蓝。忽然有人夹住了他的胳膊,还以为是医生护士小姐来拯救了他呢。谁知一抬头,一把蓝闪闪的大斧子悬在头顶!
刘明基的脸皮顿时都成红皮烤大鹅了:“你要做什么?你的政治生命还长!你应该走大路不应该走小路!我明白了,你是想敲山震虎啊,我还真不怕这个!”
白轩逸面孔陌生,不一言,执斧的干警戴着防刺手套,两方的审讯员也都在讳莫如深地看了眼他。刘明基失声大叫:“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呀!啊?是你们耍特权动私刑哪?还是我有问题呀?”
“今天不是我要怎么样,是国家和人民已经受够了,不能允许贪污腐败继续泛滥了。已经出鞘的刀,不能凭空收回去,它得带点血。”
“你别乱来啊,你千万别耍急招昏招啊,你疯了啊?我警告你,你这是刑讯逼供!”刘明基故技重施,“我有东西交代,我有话要说!”
“机会给过你,但你的戏该收场了。因为有些案子根本不需要什么事实,甚至常识,稍微有点良心就能看出是非曲直。”
“你听我说,白轩逸同志!有一件事跟你有关我特别愧疚,你继父撞成植物人,十多年了至今没有等来真相……”
刘明基怕得大脑轰鸣,白轩逸的声音像在深邃的海底听不到声音:“愧疚心有什么用?愧疚心够多的话,冤死的人就能复活吗?还是说愧疚心能帮你减刑?法律惩罚你了,你就完成了自我的赎罪,不需要再对任何人有愧疚。”
刘明基试着镇静:“好,扯过去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没有用!是刀是剐悉听尊便!但我再给你上最后一堂课,你暴力取证屈打成招之前,难道连关掉执法记录仪都忘了?”
执法记录仪挂在警员胸前偏上的位置,可以做到正面无死角地收集画面。在场一位干部下意识摸了摸它,却听到白轩逸说:“不用关。一切责任我承担。”
刘明基语无伦次:“你要下地狱了啊!”
“一旦地狱也有法治,下不下地狱也无所谓了。”
何意羡在广东,何峙在香港,老孟病遁,老林已上了天堂。刘明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三个亿的经济问题,刘明基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一死,预感所有问题将全堆到他头上,唯一的出路也只有一死……斧头要落下来,白轩逸明明白白这是要把他当馅儿剁了……
干警单手举起斧子,哗一声挥到一半时,猛拨一个回马。紧接着只听轰然一声,刘明基人仰马翻滚落在地,滚出老远不动了片刻,木愣着一抹脖子,血呢!血呢?血没有流,人没有事,只是审讯椅断了一条腿。
干警把三条腿的椅子扶好,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声,让劫后余生的刘明基心惊肉跳。白轩逸示意他还是坐上去,刘明基腰一弯还没沾椅子边,又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