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文信为什么可以知道的清楚?
“是小鸟单独跟你说过吗?”游等问。
文信摇了摇头。
牧彦鸩让他留在模拟仓其实是为了感受,也是没有明确的说自己要做什么,关于其他人的训练也只是知道一些,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不过他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要跟他们说的太明白的好,只要他们不问……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席廿突然问。
真的就是想什么来什么。文信也没想好怎么解释,不过他们并不是意外自己在模拟仓,而是意外在这里遇到,那就说明牧彦鸩出去之后是提到过的。
“我也要训练啊。”文信说。
是哦。席廿似乎同意了这个说法。
但是游等没有信。大家都是组队训练,唯独文信是自己一个人,刚才他是接收到他们的信才解释了牧彦鸩这次的训练目的,但在那之前其实一直有所猜疑吧。文信其实也是不想他们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所以才找了话让他们先离开。
这事情到后面再问牧彦鸩吧,估计是关于文信的事情,查清楚了总会说的。
三人意见一致之后就准备下去,文信开门的时候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又把门摁了回去,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席廿根本感觉不到外面有什么,游等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看文信的表情也只能原地不动。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位青年的歌声。
“小鸟儿,飞高高,打不下来吃不到————”
“小鸟儿,大翅膀,抱住自己不害怕————”
“小鸟儿,回到家,见到我来展颜笑————”
……
唱着唱着,青年问:“你确定他上来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很轻的回应了一下,听不出大小。
文信靠在门边,通过模糊的玻璃口看到了一个青年,怀里抱着一个长着翅膀的人,翅膀遮住了那个人的脸。
是牧医生。
青年对着怀里的牧医生说:“你的这位先生有些爱躲猫猫哦,是你跟他的游戏吗?”
牧医生的另一边翅膀抖了抖,应该是表达了否定。
青年轻轻的揉了一把他的翅膀,有几分笑意面对着牧医生说:“你下次想玩要告诉我,也不用在这等那么久了。”
文信皱着眉,一点气不敢露。
青年抱着牧医生从楼梯口的这头走到另一头,嘴上还一边抱怨着:“不是说上来了吗?找不到啊,在哪里呢?”
他只是在走廊外面游荡,并没有打开任何一个病房,看起来明明知道有人躲在里面,现在这样更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
青年又走了一圈,最后对着牧医生摆出失落的表情,说道:“哎呀,没找到,可是这里已经是最高层了呀……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
牧医生的翅膀再次抖了几下,这次应该是表示答应。
这两人的对话跟动作都正正好停在了文信他们躲的病房门前说出,明显就是故意的。
青年说完就要走,走之前还看了一眼病房。
这一眼正正与文信偷看的角度对上,文信反应很快的蹲下,可外面的人并没有朝这边来,而是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