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里是皇城之内最大的商贸港口,这里所有的过往船只无论大小禁令的标准都是一致的。过税也是结合各国商船贸易往来情况制定的。你说改就改,其他国家会怎么想?”
“恩远还没有说完呢,方国主先不要动怒嘛。”
“孤不管你接下来还有几条附加条件,如果还都是像这般无礼的话我一条都不会允许的。至于方都与韩都的商贸嘛……孤不认为是方都离不开韩都……”白袅说。
“方国主这样我们可没得谈了。”萧孜的话里甚至带了几分威胁的语气。
白袅站起身,作出了一个请人出去的手势:“既然没得谈了那遣使便请回吧!反正这世上从来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一说儿,国与国之间也一样。遣使不要高估了你们韩都的实力!”
“恩远明白方国主的意思了,不打扰了。”
萧孜刚刚出宴会厅王欲行便跟了上去与萧孜解释。
“遣使先不要生气,我们主上年轻气盛孩子脾气,不懂得清风里航贸的利害。不如遣使和我谈谈,想必结果定然能够让遣使满意。”
“你难道不是和方玉颜一条心吗?”萧孜问。
“欲行出身世家,从小便跟随父亲学习经营之道。商人嘛,先看利再聊其他。我觉得清风里能够带来的利益是值得冒险的!”王欲行说。
“好啊,那我倒是想听听礼部尚书您的见解。”
“那便去我府上?”
“恭敬不如从命。”
临走的时候王欲行给旁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会意,进去禀报了白袅他们。
“王大人已经将韩都遣使带走了。”
白袅说:“去吧,玉竹。接下来交给你了。你还能顺便出出气。”
“好!”
王欲行和萧孜畅谈“利益”的时候李玉竹带人去了清风里扣留了所有韩都的商船,拘押了韩都所有的遣使,将所有象征着遣使身份的腰牌全部收集了起来。
韩都遣使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在岸边看着商船上的货物被一点一点搬空。
“李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可是韩都遣使!你这么做不怕影响两国之谊吗?”其中一个韩都遣使质问道。
李玉竹就像没听见一样,督促着搬货的人。“那些个金银玉器、怕磕着碰着的东西都慢点儿啊!”
“李玉竹!待我归国定然如实禀报今日之辱!”
“哦,是吗?”李玉竹走到这个韩都遣使面前说。“你真觉得自己有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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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扣押遣使?”
“就扣你了怎么样?”
“你……你……你们方都还号称什么礼仪之邦。如今竟公然违反各国公约,虐待遣使……我定要……”
李玉竹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拿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你拿什么证明是韩都遣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