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方都公主?”有人问。
“现在是荣国国主。忘了告诉大家了,方都三日前被我改了国号,现在叫荣国。还请大家日后多多关照。”白袅说。
顾长策:“刚刚有传令兵来报说贵国使团遇袭,荣国主贵体无恙吧?”
“这件事儿说起来就有些巧合了,朝中临时有事儿回去处理了一下。为了不耽误出发的吉时我便让使团先走了。这不捡了一条命……”白袅回答说。
王国主:“荣国主平安无事就好。现在我宣布万国公审现在开始!请与会双方陈述事情经过。”
萧孜说:“五十四天前,我韩都满载货物的十余艘商船自方都清风里港出发,行至公海之时大约是戌时。海面起了好大一层雾,商船上的人看见雾气之中亮着姚都的灯笼。靠的更近的时候姚都船只却突然开炮,击毁了我们的商船,劫走了我们的货物。”
“怎么证明是姚都船只出手劫船的呢?”王国主问。
“以下是在公海沉船处打捞起来的炮弹残骸和姚都军剑残片,以及我们国主在姚都临海郡黑市搜查到的来自货船上的金子,请大家过目。”说着萧孜便叫人将那些证物拿了上来。
“炮弹残骸及军剑残片确为自公海沉船之处打捞而出,这个我们荣国可以作证。”白袅说。
欧阳花榕:“你怎么证明金子就是来自我们姚都的临海郡呢?”
“请将水盆端上来。”萧孜说。然后他将金块放入水盆之中金块搓了搓,金块出水之后在右下角便出现了一串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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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都知道我们韩都以金为贵,奈何国内金矿产出甚微。为了保证金器的供应我们便会从方都进口大量金矿。就是因为进口量大防止有人贪墨,所以每一块金子之上都有一串独一无二的编号,此编号一式三份,出货港、商船一级遣使、我国主上各执一份以便核验。此编号方都,哦不现在是荣国。荣国清风里港定然有所留存。此为我手中的一份,还请各位遣使过目!”说罢萧孜便将他那份编号本交给了王国主。
王国主说:“荣国主方便出示一下清风里港的那份留存吗?”
“玉颜当然愿意配合,王国主自可派人去取。”
说完,白袅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去递给了王国主一块玉佩。
“执此玉佩找我荣国吏部谭尚书,他现在监管清风里,见到这枚玉佩定然全力配合。”
王国主派人拿着玉佩出发了。
萧孜接着说:“另外还有一事。两个月前,为了自保我韩都为求自保以东海领海控制权为交换求了姚都国主的一个保证,这保证就是姚都永远不能攻打韩都。此为姚都国主手书保证,可是这保证的有效时间竟不足三个月!实在是让人怀疑姚国的诚信!”
王国主看了看保证书上的字迹,拿的确是姚国主的字迹,而且私印花押俱在。
“此事属实吗?顾遣使?”王国主问。
顾长策回答:“保证书之事属实。”
“综上,我韩都决定要求姚都交还沉船之上所有货品并公开向我国致歉,另赔付毁约之事一万两黄金。”萧孜说。
王国主说:“韩都陈情完毕也说明了诉求,现在请姚都遣使陈情辩白。”
顾长策说:“海难之日海面雾大,在看不清对面是敌是友之前我姚都先行开炮进行自卫。没想到那是韩都商船。况且之后我们去商船上查验过了,船上并没有萧遣使所说的什么货品,而是空船。就更别说什么是我们姚都攻船劫货了!”
萧孜反驳道:“空船?谁能证明?清风里的出货单上记载的清清楚楚,我姚都的收货单上也记载的明明白白。难道满载的货船到了公海货物就能不翼而飞了?”
“肃静!”王国主说。
“公审之事讲求证据。姚都遣使说那是空船有人能证明吗?”
顾长策道:“这个暂时没有。”
王国主接着说:“双方陈情完毕,想必听审的各位遣使心中自有判断。那么今日听审到此结束,明日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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