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被锁住的夏沫,
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玩具就要这样被人抢走?
许如墨那个玩具已被他玩腻,
自己的目的也达到,无趣。
夏沫没有对上岚帝的视线,她的脑海中都是许如墨被人拖出去的画面。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宫中,比江湖要残忍。
“将这个女人带出去。”
“朕迟早要让那帮嚣张的东西们付出代价。”
红花教仗着自己为宫中办一些交易,为所欲为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连奴才都敢踩到主子头上了。
岚帝迟疑片刻,一脸不情愿的下令,“顺便给她把锁链解了。”
不然红花教教众看到自己把他们奉若神明的‘圣女’,
弄成这副模样,
又免不了叨叨。
红花教长老怎么死的,
自己才不关心。
眼下,他要担心的是——自己该怎么向红花教众解释。
“起来!”
侍卫为夏沫解锁,不耐烦的推搡了夏沫一下。
夏沫没有吱声。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直到红花教教众出现,侍卫离去的时候,
她故意伸脚,
给侍卫绊了个狗吃屎。
侍卫毫无防备直接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向地上摔去,
随后灰溜溜的爬起来,面带怒容的看向她,又找不到证据。
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