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夫人,鄉君剛才突然讓人備車,現在去了程家看望寶珠小姐了。」
「什麼?」姚老夫人這下徹底清醒了,也不覺得身上乏累,也不覺得困頓,整個人想不清醒都難。
「可是程家那邊傳來什麼消息?怎麼突然就要過去,不是說好明日去程家的嗎?」
「老奴也不知道啊,翠翠只說鄉君回房歇了一會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就讓人備車要去程家。」
聽完之後,姚老夫人沉思了一會兒,幽幽嘆氣,「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吧,我這一把年紀了哪裡還能攔得住呢。」
秦姑怔愣一會兒,「可是太傅大人那……只怕不會像老夫人這樣開明。」
「哼,那就是個老糊塗,古板的很,一會兒派人去程家接人,別讓她太晚回來。」
「是。」
姚南梔坐在馬車上,反覆看著手裡的信,第三頁全都是魏霖驍在邊關看到的事,還有些沒有聽說過得吃食,鮮事。
看著好像那邊也不是很荒涼,並且果然看著沒有什麼危險,不然怎麼還會有時間去周圍轉轉呢。
但姚南梔再清楚不過,這都是他半真半假的謊言,當初他要去福山的時候,和自己說的是要去山林里打獵,每日都可以在河裡捉魚,上樹掏鳥蛋。
現實卻只有他師父的訓斥和狼群的撕咬,沒有一日是舒坦的,哪怕休息的時間都少之又少。
「吁~」車夫勒停了馬車。
姚南梔的回憶也被打斷,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哭了出來,心更是疼的讓她不敢大口喘氣。
「鄉君,程府到了。」
姚南梔慌亂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收拾好情緒下了馬車,一下車,門房裡探出一顆腦袋,那正是程寶珠貼身婢女。
「南梔小姐您真的來了啊,我家小姐說了,說您今下午肯定會過來的,特意讓奴婢在這裡等著呢。」
這一刻,姚南梔越發確認,程寶珠和沈良之間,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這件事和魏霖驍有關係。
她繃著臉,只是微微頷,並沒有回應對方,看著比之前可疏離很多,小丫鬟也感覺出來不對勁兒,於是不再多話,動作麻利的帶著姚南梔和翠翠繞過前院,直奔程寶珠的院子。
繞過前院順著後廚的院子穿過去,姚南梔遠遠就看到了寶珠的身影,大冷的天,她竟然不在屋裡坐著,怎麼坐在這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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