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突然出现在你身上,你又莫名说一些疯话,披皮鬼啊。。。什么的”。
“重瞳加上蒲牢皮,你这样子简直像是。。。。。。”。
我:“像披皮鬼是吧。。。。。。”
“也许披皮鬼并没有死呢,它来夺取重瞳与龙纹被我现,我与它交手中,重瞳与蒲牢皮意外到我身上”。
两胡道士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啊?这。。。。。。这也说不过去呀”
“早上的时候你还在惆怅重瞳与蒲牢皮丢失了呢,现在你说早上那两样东西就在你身上了”
“早上时和你回来时我们并没有看到重瞳与蒲牢皮”。
对此我辩解说:“蒲牢龙纹本就是血脉的产物,可显现也可隐藏,唯有真正动用时藏无可藏”。
“至于重瞳,重瞳一直都在我眼睛里,只不过我被原本的眼睛所挡,原本眼睛掉了后,重瞳自然补上”。
两胡脸庞疯狂抽动:“开什么玩笑呢?重瞳补上?你当人体是玩具?。
“哈哈”,我戏谑着,四个重瞳打转盯着他看:
“这也是披皮鬼的特性呀?你了解披皮鬼吗?”
“披皮鬼的确还活着啊,不然血荷里的鬼为什么会变成鬼皮?重瞳与蒲牢皮为何会到我身上?”
“除非我是披皮鬼?不然怎可能无伤移植这些东西?”。
几句话将两胡道士噎死了,将一切无合理,思维漏洞推给披皮鬼是无解的,
没有人对披皮鬼很了解,也没人真正了解披皮鬼的特性。
但这会导致两胡的猜测偏向另一个方向!
我就是披皮鬼!
重瞳与蒲牢皮在我身上这事本就难解释,
我要硬解释清楚的话,先要将我能夺取其他鬼的特性之事说出去。
这事几乎与阴婚契一样是我最深的秘密,夺取其他鬼的特性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连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将此事说出来简直像是在自爆。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我敢断定我的处境不会好过。
你偷偷开挂或许无事,可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开挂这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我解释不清楚,另一个猜测就诞生了。
张阿四被剥了皮,现在的张阿四是披皮鬼。。。。。。。。。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熟练掌握披皮鬼的特性,否则我大可将重瞳与龙纹还回去,制造出重瞳与龙纹只是被盗的假象。
只是现实可不给我这个掌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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