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九珀平淡的扫视,淡淡的问。
那妇人满脸悲伤,激动的自证:
“闺女,是娘!我是你娘啊”。
“你是我怀胎九月生下的啊”。
“那年还是大雪天,生你时晴日惊雷。我记得特别清,你身上有九块古怪的胎记,就像你脸上那块一样”。
“你可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
九珀歪下脑袋,琢磨这个字眼:“娘?”。
转头又去问无心:“娘。。。。。。是何?”。
无心捂住脸有种无脸见人的感觉:
“娘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母亲。娘亲,男子女子相结合产下子嗣,那女子便为人妻,子嗣称其为娘”。
“哦”。
那汉子用衣袖擦把黑乎乎的脸,诚恳悔恨的说:“孩子,她是你娘,我是你爹啊”。
“你对我们无印象也应该,毕竟你那么小的时候就离了我们”。
“但那非我们所愿啊,那天你刚出生气若游丝,浑身凉,接生婆说照那样你活不了,她知道有大夫能治你,于是我们就把你交给了接生婆”。
“可转头接生婆就对我们说半路上你就死了,接生婆就地把你埋了”。
“一听到这悲讯你娘当时就昏了过去,我也难过的要死,完全没想到那接生婆骗了我们”。
“后来我们去到接生婆埋你的地方,去了一看那根本没尸体,我们想着你还没死,就一直在寻你”。
“孩子,我们寻了你好多年啊”。
“这些年我们忍冻挨饿,苦苦的寻你,终于。。。。。。终于在这里让我们寻到了你”。
“我们怎会不记得你脸上的胎记呢”。
九珀干巴巴的哦一声:“。。。。。。。。哦”。
“孩子,你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你快让为娘好好看看你”,妇人激动的上前想握住九珀的手。
九珀视线如冰冷的刀尖盯住她,盯住她的动作,使得她颤颤巍巍停下动作。
“孩。。。。。。孩子。。。。。。。”。
九珀的气场让人不愿靠近,那汉子转头热情对上无心。
他拱手感激的说:“我家孩子跟在公子的背后,想必这些年一定是公子与其令堂收留了我那苦命的闺女”。
“大恩无以回报,我等这点感激远比不上令堂的善心丝毫”。
“不过还请公子让我见见令堂,我好当面道谢,以表这些年公子家对我家闺女的养育,不然我夫妇怎好意思带走闺女”。
“想带她走?”,无心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