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铜棺缓缓合上,那种闭合之势无法被阻挡,棺盖合并是必然生的事情。
麻箐被关入阴阳铜棺,无疑让众人都松了口气。
此前的麻箐就能完全压着逆天长打,若不是逆天长利用麻箐优先护我这个定律将麻箐的认知回复到几个时辰前,逆天长能不能活着,还会不会有后面的事情那就两说了。
麻箐在外对我也无疑是个颇大的压力,我甚至猜想不到我自己何时会惹到麻箐,哪个地方又会引她的怒火。
她容忍程度直线下降。
最开始只是以我受伤为触媒介,而阴婚契完成后一句记恨的话,一句咒骂的话足以充当她动手的理由。
现在的她太过敏感,书上的内容,脑中的念想,我心中所想她都无法容忍。
我几乎会去猜想,麻箐这次放过我,只是摘下我脑袋是否有其他的目的。
她想暂时忍下这股怒火,跟着我去到龙门九家,去到李村,而后她突然出手,除去李又又,杀掉九珀。。。。。。。。。
权衡之下只能这样做。。。。。。。夺这口棺就是为她。
肉鬼费解的说“我还以为又会生一场血祸,或是要打一场呢”。
“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她放入那口棺中了,出乎预料的简单啊”。
逆天长满脸红色绷带看不出表情,但听他声音他是在笑,在讽刺“简单?”。
“你可去试下一下,绝无活路!你哪怕一百条命都不过试的”。
“看似简单,那是因为将她放入阴阳铜棺的鬼是他,换作其他任何鬼都不会如此平静”。
“他将她放入棺中,她才不会有反抗,她顺从他的一切,她不会对他起疑”。
肉鬼没话说瘪瘪嘴,耷拉着狗头。
闻言我由心的羞愧难当,在我将麻箐入馆中。
她以那笑盈盈的模样,无半分疑惑,无半抗拒的眸子深入心神。
在那一瞬我心中惭愧,自嘲膨胀到了极致。
她对我没有任何戒心,我对她做任何事她都能安然接受,即使封装她,她也未有反应。
印证了那句话,她的眼中只有我,她的心中只有我。
扪心自问,我无法像她一样,我做不到她的程度,我也无法像她说的那样心中仅有她。
她却能做到的。。。。。。。。。。
。。。。。。。。。。。。。。。。。。
公交车再次来到驶入密林山路的漆黑之处,车头深入,黑暗将车身完全吞并。
当这辆公交车再次现身时,已然到了李村。
李村的外围仍然被浓浓的迷雾所包围,上次布下的迷阵还在生效。
对付这迷阵逆天长有专门的手段,那便是自由鬼。
自由鬼跑到公交车前为车开路,但凡是自由鬼所到之处迷雾皆会散去,一路走来这迷阵都误打误撞被自由鬼破除了。
没有能迷惑自由鬼的阵法,也没有困住自由鬼的阵法。
来到李村村口,多日前李村村口生的战斗痕迹历历在目。
黑舌女人宛如一个刚长见识的女人对李村的一切都感到好奇,目光扫视到地上那些破碎的法器,符箓等等。
“哇哇。。。。。。。不愧是李家啊,财大气粗,就连村口都用破掉的法器铺路”。
“真的是李家啊,若是没有小金子的话单凭我自己我是绝对不敢来的”。
“先别提万年皮在李家是否为真,单单是李四那个老不死的怪物就是一大危险,虽然同为大异之人”。
“可经过大劫的大异之人与未经历过大劫的大异之人完全是两种存在”。
我听出了些端倪,惊异问道“你未经历过大劫?”。
黑舌女人俏皮的吐露漆黑舌头。鬼机灵的反问“我经历过大劫?”。
“你是从何判断出的我经历过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