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曦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安夫人心里微暖,偏眸看向安挽风,“你呀,莫要在我们身上乱花钱,你自己的银钱自己攒着,日后还要用呢!”
“娘~~”安挽风拉着安夫人的手撒娇,“我挣这些银钱是干甚的?自然是希望咱们一家人过得好。”
“您下次可不许这么说了,对了,娘,爹爹呢?”
弟弟安益川现在还在国子监呢。
安夫人无奈一笑,“他啊,闲不住,出去找活干了。”
“原先我还担心他接受不了,会觉得失落,没想到他说比当皇上开心多了,这活都没当皇上的时候多。”
“还能收银钱,不用支出银钱,他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幸福。”
尉迟曦:咳咳。
【苦逼的皇帝呀!】
安挽风也是哭笑不得,“不是说好了,只用帮我看铺子就成了吗?”
“他能闲得住?让他去。”
尉迟曦见她们还有很多话要聊,便借口先离开了,让她们母女二人好好聊聊。
安夫人不免担心她的婚事,“你如今岁数渐长,可有心仪之人?”
安挽风满脸茫然,“娘!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
“我现在只希望益川能好好读书,读出个名堂来,实在读不出来,也学一门手艺。”
安夫人哭笑不得,“等他读完,你都多大了?”
“那你的婚事不就耽搁了吗?”
安挽风想:耽搁了才好呢,她完全不想嫁人。
“娘,不说这个了,您近来如何?我先帮您把把脉……”
安挽风说着,就摸上了她的脉象。
另一边,尉迟段亦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亲自煎药,他煎了两个时辰后,将汤药倒了出来,放凉了一会儿,就一口闷了。
一口汤药下肚,他差点没吐出来。
吞下去了,还在干呕,“呕——呕——”
真他娘的苦!
娴妃得知他回来的消息,本是等着他来见她的,结果这混账小子一直不去,她便打算来看看他在干甚,结果一进院门,就见他干呕不停。
娴妃:……
秋香瞪圆了眼睛,小声嘀咕,“五皇子殿下怎似害喜一般?”
娴妃脸顿时黑了,抽出腰边的软鞭,“尉迟段亦!!!”
“你这个混账,你出宫都去干甚了!!”
怎一副怀上了的样子?!难不成是喝了那种话本子里写的,男子也可生育的水?
别说,真别说,就尉迟段亦这鬼东西,他喝了那种乱七八糟的水,也不奇怪。
尉迟段亦看到她手里的软鞭,头皮麻,连忙开口,“娘!娘!使不得啊,我现在不能挨打!!”
“安姑娘没说给您听吗?!”
不能挨打?!
为何不能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