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隨朝她走近,近一步她就往裡縮一分,直到他站定在床邊,將床頭柜上那沒用完的收進抽屜。昨晚拆得太激烈,全散了出來,許柏夏趁機數了數,還有六隻,賀隨好在還有一點人性,聽她哭饒就休戰。
抬眸間,賀隨背上抓痕顯眼。
許柏夏驚地睜圓了眼,「我這麼用力嗎?!」
賀隨聞言,將寬瘦的脊背整個露出,讓她好好欣賞自己情動時的印記。
「你不僅抓得用力,咬得也很用力。」賀隨抬了抬下巴,許柏夏的牙齒很厲害,有咬人的習慣,進得越深咬得越狠,「到現在還有點疼呢。」
「誰讓你欺負我。」
許柏夏又往下縮了縮,低語道:「活該!」
賀隨隨即坐在床側,傾身靠近,「既然我這麼活該,阿至還咬那麼緊。」
「……」
「腿還纏著我——嗚嗚!」賀隨的話被許柏夏用被子堵住,她抿緊了唇瓣,以為自己是只小老虎,「不許說!再說、再說你今晚睡次臥。」
賀隨點了點頭。
許柏夏拉開捂唇的被子,他臉都憋紅了,眼底卻有笑意,「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
許柏夏為了證明自己,猛然掀被坐起。
卻忽略了自己未穿的事,身上的肌膚或多或少都有些曖昧的痕跡,腿邊尤甚。
許柏夏立刻拿被蓋上。
「你還說我!你也沒好到哪去。」許柏夏控訴,腰肢酸軟,腿也軟著。
她今天不宜去工作室。
許柏夏拂開賀隨伸來的手,裹著被子忍著酸脹去浴室,賀隨翹了翹唇角,去衣帽間給她拿衣服。浴室的鏡子裡水霧已散,殘留著沐浴露的清香,許柏夏鼻尖嗅了嗅,鬆了被子,看著鏡子裡凌亂的自己。
荒唐。太荒唐了。
她自己打了自己的臉,不喜歡假戲真做,結果還是沒躲過。
-
周日。
許柏夏去了工作室。
周一,她接到南省博老師的電話,明天上午可以前往進行比對。
這一消息振奮人心。
許柏夏和崔笠分享這個好消息,詢問她方不方便過來,知曉崔笠明後天有空,便給她訂了來南城的航班,和兩晚的酒店。晚上,她和沈容吃便飯,夏季的衣服薄,塗了遮瑕也還窺探些細微的痕跡。
「你們真激烈啊,幾天了痕跡還沒消。」沈容嘖嘖道,打量的目光盡顯揶揄。
「我開始就說了賀隨沒安好心,果不其然,你還各取所需阿巴阿巴的。」
「他就是圖你這個人。」
許柏夏全程安靜吃著碗裡的菜,等到沈容口渴喝水時,抓住了機會。
「你和葉弘同什麼情況?」
許柏夏問:「單浩文說每次葉弘同都會把他喊上,他是不是也很緊張?」
「就像你那天讓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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