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操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湿长,凌乱地搭在她的脸颊上。
他轻柔地整理她的碎,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她的小穴因长久的抽插已经成了形状,那洞口一张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沉来寻满面涨红,扫了眼宋知遇胯下忍着久久不射的阴茎,高高挺立着,又粗又长。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
这怎么插的进去的?
刚刚故意使坏不让沉来寻脱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脱了干净。他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重新挤进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满,沉来寻觉得自己要被他贯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满,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还没想出来该叫什么?”
他就这么插着,抱着她进了淋浴间,走一步就往里嵌进去一分,3四步的距离,他们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 沉来寻无助地看着他,泪眼迷离:“我想不出来……爸爸……好难受……”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将二人笼罩。
显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额头青筋鼓胀,双眼猩红。
沉来寻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同时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问他会不会卸妆,他说会。
应该不是这个。
再往前,他夸她聪慧透彻,她说是遗传。
应该也不是这个。
再往前呢?她说他们可以有婚姻,也可以有家庭,因为……
在水汽蒸腾中,她终于想起来说了什么。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丈夫。
一个小时前,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妻子该怎么叫丈夫?
沉来寻瞬间像是比火把点燃。
那两个字还没叫出口,光是在心里默念,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舞蹈跳动。
宋知遇只当她实在是想不出,看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不忍心再为难她,他吻了吻她的额角:“算了,不欺负……”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蹦出两个字。
花洒窸窣,水落嘀嗒,她声音细小如蚊,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宋知遇脑中“轰然”一声,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竟然毫不受控地喷溅而出,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打在她的穴腔之中,烫得她浑身战栗。
沉来寻没想到,她只是试探着叫出口的两个字会如此刺激他,她被烫得直想逃,可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叫她分毫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涨破,哭着求他,呜咽出声:“不要了……好涨,宋知遇……”
宋知遇却已经失控,根本无法停下。
明明是他引诱逼迫她说出这两个字,可他自己都没想到,亲耳听她叫“老公”自己会不受控制成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沸腾。
她的哭喊声没能让他找回理智,反而让他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勾着她的双腿,将她抵在墙壁上,狠狠进出。精液随着他的抽动溜出,被水流冲刷掉,可立马又随着下一个抽查再度倾泻。
沉来寻只觉得自己肚子里装满了他的液体,他每肏一次,就往里多进一寸。
结合处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变成了白沫,沉来寻无力地任他操干着,抽插又猛又快,在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磨一下。
话再说不出来,连呻吟都是破碎的。下体早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