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笑了一聲沒說話。
蘇垂云:「……」背後有些發毛。
明舒在駕駛位上觀察著蘇垂雲的表情,似乎想要從她的微表情中看出她對哪種車型更加喜歡。
但蘇垂雲這個社畜,罷了,她都沒怎麼接觸過。
囊中羞澀的社畜決定閉嘴不說話。
到達醫科大學後,明舒把她帶到了一間教室中。
和上次的講座不一樣,老中醫正在一張桌子上寫教案,邊上站著幾個等待開小灶的醫學生。
她們看到蘇垂雲過來,一個個眼睛冒著精光。
「教授,小白……啊不對,病人來了。」
「。」
蘇垂雲心想你們是要說小白鼠是不是。
蘇垂雲對現在醫學生的素質深深擔憂。
老中醫看到蘇垂雲後,笑眯眯打招呼,「來針灸是吧,等我哈。」
說著,年紀已經不算小的老中醫堪稱是腳步迅捷地起身,去拿針灸的工具。
蘇垂雲的手掌心全是一層冷汗。
明舒:「你抖什麼?」
蘇垂云:「我,我~我沒有啊~哈哈,可能是有點冷吧。」
因為室內空調足,等待中的醫學生一個個臉上熱得發紅。
其中一個還在用資料扇風。
明舒低聲笑了兩聲,「確實,我也覺得有點冷。」
蘇垂雲扯出一抹笑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無所謂了。
老中醫把手頭的銀針用蠟燭炙烤消毒好讓蘇垂雲躺在椅子上。
不愧是大師,手上的動作非常穩准狠,蘇垂雲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只是每每半睜開眼,都能看到老中醫似笑非笑的表情。
蘇垂雲心說你別笑了,我害怕。
明舒把手提包隨手放在一張桌子上,站在一旁問,
「教授蘇垂雲眼睛的問題還和以前一樣嗎?」
老中醫醞釀了一下說,「和上次一樣。」
明舒哦了一聲,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和上次一樣,眼睛都沒事。
直到失真結束,老中醫拿出手電筒照了照蘇垂雲的瞳孔,發現仍然是沒有聚焦的狀態。
但那瞳孔居然會因為手電筒的照射而發現偏移躲避的行為。
顯然,這一點很有問題。
當然也可以用眼睛能看到一些光來解釋。
一系列的理療結束後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明舒手裡翻看著教室中的中醫資料,得益於蘇垂雲,她也算是個半個業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