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點有點尷尬,吃早點太晚了,吃午飯有點早,溫夷珺就吃了點小點心將就著了。
「八皇子被人打的事情什麼情況了?」吃完東西,她用帕子擦著嘴,想到這個事情隨口問了一句。
妱初不解的看著她問:「駙馬指的是何意?是想問八皇子傷勢如何了?」
「他沒找到那些打他的人?」
「並未找到,流芸辦事向來放心,不會讓八皇子抓到把柄,就算那些難民被抓了也不會供出公主府,駙馬儘管放心。」
溫夷珺的動作一頓,默了默,明白過來了,臉色頓時陰沉無比:「淳于夜惜居然讓流芸去做這麼掉身份的事情?」
妱初無奈:「駙馬,公主還不是為了您啊,若不是您說想找人把八皇子打了,公主豈會這麼做。您這邊有什麼需要,有什麼事情,薄楓都會告訴公主,您被八皇子糾纏的事情絕非小事,就算不要讓薄楓告訴公主,薄楓也不敢啊。」
溫夷珺莫名有種咬牙切齒的事情,鬼知道昨晚她問淳于夜惜的時候那女人否認的那麼乾脆,他們高大上的大公主又怎麼會做出套人家麻袋偷襲毆打的事情來,可偏偏還真是這女人安排人去乾的。
意外之後心中還是有點甜甜的感覺,淳于夜惜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的。
好吧,她繼續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好了,畢竟大公主的人設不能崩,孤傲冷艷的大公主絕對不會做這麼沒節操的事情。
日常看了一下神田空間,收了小菜場的收入,溫夷珺咬著一根小手參起身走向門口,去街上溜達一下。
「駙馬,婚一月已滿,是否需要添置衣裳?」妱初看著街邊的衣鋪詢問了一聲。
婚一月內都得穿紅艷的衣服,一月之後就可以隨意了。
這一個月內她跟淳于夜惜少說也有七八套不同程度紅色的衣服,而且侍女們很有眼色,每天都會給她們準備同款同個色度的衣服,就跟情侶裝似得。
「我覺得紅色挺好的。」溫夷珺回了一句,可能她跟淳于夜惜底子好,穿紅色並不顯得俗氣,反而很驚艷。
淳于夜惜性子冷,配上紅色更添了幾分冷艷。
她性子稍微好動,紅衣就顯得更加活潑明朗了。
「不過入冬了確實該準備衣服,冬天厚衣服你們看著準備吧,紅的,黑的,白的都可以,別太花了。」她又說了一句。
妱初附身:「是,奴婢記下了。」
她們步行閒逛在街上,在經過八皇子所開的酒樓,看到從裡邊走出的華服男子時妱初臉色一變,輕聲說:「駙馬,二皇子。」
溫夷珺一愣,扭頭看去,正好對上淳于景曜投來的冷冷目光,四目相對,均是沒有半點的友好。
二皇子淳于景曜可是頭號反公主黨的人,是跟淳于夜惜最不對盤的人,雙方可以說水火不容。
若沒了淳于夜惜,這個淳于景曜可是鐵板釘釘上的太子人選了,有淳于夜惜橫插一腳讓他一直得不到太子之位,他內心要多窩火就多窩火,和平相處絕對不可能。
溫夷珺是淳于夜惜的人,自然也被敵對了。
她看著淳于景曜面無表情,二皇子和八皇子同母所出,是當今的聞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