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夷珺縮了縮脖子,詭異的拍鬼片似得。
「你都不怕嗎?」
淳于夜惜垂眸默了默說:「怕啊,但我沒感覺到殺意,也察覺不到任何氣息。」
她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難得你這麼誠懇承認怕了,能這麼做的只有千口公子,之前你一直都在那邊看著我吧,我進來後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睜開眼睛跟我說話。」
這點淳于夜惜也百思不得其解,她進來的時候也是從後院那邊進來淳于夜惜:「……」笑意逐漸消失,隨後變得凝重起來:「看來得重培養了。」
「說什麼呢,我不管,女孩子怎麼樣了,我的孩子血脈獨特一定可以繼承溫家的除魔術,而且現在除了國師之外十皇子都被老祖宗們盯上了,以後我們溫家的外門弟子隊伍會越來越強大,總會有人繼承那些除魔術的。」
「再說,現在孩子都有了,你管他們同不同意。」
這番沒心沒肺的話讓淳于夜惜整個人都順暢,她寵溺的看著她道:「好,都聽你的。」
「孩子名字沒取,等著你取,我是取名廢別指望我了。」
淳于夜惜:「讓我想想,既然是我們的孩子名分不可缺,回頭讓父皇冊封。」
溫夷珺愣了下,心中頓時一暖:「你有那個心就好了,至於皇帝會不會同意再說吧,那幾個孩子情況特殊,難保會有其他的人反對。」
淳于夜惜也沒有說什麼,一切等到回去了再說。
或許是溫夷珺臉上的疲倦之意明顯,她直接把人抱到床上休息,管他白天黑夜,兩人依偎睡了一覺。
事實證明公子廟中沒有白天黑夜,一直都灰色的,不似暴風前的陰沉,而是即將要天亮的那種灰白,再加上公子廟中寂靜的氛圍,感覺就有點陰森森了。
一覺醒來就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在身邊,那種感覺讓溫夷珺開心的像是做夢一下,她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到淳于夜惜了。
許是察覺到懷中的人醒了,淳于夜惜睜開了雙眸,深邃清冷的眸子在看向溫夷珺的時候剎那泛起溫柔漣漪。
「話說你之前怎麼都不跟我寫信,回信也是寥寥幾個字?」溫夷珺動了動嘴唇來了這麼一句。
「有什麼東西在干擾我寫信,每次寫完信墨跡一干那些字也會消失,後來我趁著墨跡未乾把信放入母子空間中,成功了。」
溫夷珺縮了縮脖子,詭異的拍鬼片似得。
「你都不怕嗎?」